虞安叫了她大名,语气乍冷,带着肝火与狠意。
奚清楷将烟踩在脚底碾灭,将她的神态一点一滴都收尽眼底,心下腐败非常,虞安揭示出的狠意是最后的挣扎,是朝天打的空枪,枪弹从未上膛。对方捏着她的死穴,要么是交谊,要么是道义,都不是一朝一夕可卸下的担子。
他看人鲜少走眼。这以尖刺护一方小家,内里的芯是完整软的,并且真落到险境中,也献得出一腔孤勇。
虞安扭头看了他一眼,想着就一眼。
虞安看店的时候勤奋话又多,嘴甜的跟蘸了蜜似的,来来去去的客人不管买不买,和她聊上两句也笑得跟着花似得。
因为多了小我,没事就来店里蹭着,话未几,她赶也赶不走,人算账清货清算都比她快,往那一杵,还能吸引很多女性来店里买点小东西,就为多看收银小哥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