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以内皆兄弟,有缘自能再见。”
话音刚落,西边的官道上,尘雾四起,上百匹马,顿时是绿甲马队,上面一个大大的宫字,领头的是个全部武装的将军,铁笼头铁鞍,顿时挂着三口斩马刀。
两酒客,一风骚俶傥,一高高瘦瘦。
“我真的不晓得,大当家得了动静后,兴冲冲的就带人下了山,现在都没动静传返来,不过传闻那一早晨官兵抓了很多人,戚爷、咳咳咳,小老儿真的不晓得啊!”
“对了,大哥,我叫薛白!”
“谁说赤身党没了。”
“有多高?”
“总算走了,总算走了!”
城外新开的一摊铺,油乎乎的桌面,两壶酒,一碟茴香豆。
“走!”女人声音像是呛了烟般沙哑,她的一对赤足像野兽普通细弱,并且长满了玄色的斑点,爪尖摩擦在石头子上磨出道道划痕。
花袍子老道沉默半晌,俄然奇特一笑,“大民气中还是有怨,也是,羊校尉跟从大人多年,忠心耿耿……”
女人止步,缓缓道:“你熟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