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
“来了,来了,我们这些老伴计也好几年不见了,别一见面就嚷嚷。”
“主子说的那里话。”凌九牙一脸恭敬。
“我的灯号,你肯定?”
“假货有甚么好瞧的。”
癞小三在街头最惨的时候,被一伙地痞提着刀子追,血浆流了一鞋子都没哭过,成果才吊上去没半盏茶就嚎的跟死爹死妈一样,眼水不要钱的往外流。
俄然桩子一提,连踏玉环步,拳掌往上开,掌补、刁拿、抹捅、拦斩、卸劈,浑然一副双刀掌法。
“我说铁头,这么多年畴昔了,你这傻劲儿倒还真没变啊,竟然拿江湖的端方要求官兵,傻不傻啊你,我说对吧,小水儿。”
十口虎头铡铡刀‘咔嚓’一声,又是十颗脑袋落入河中。
“记念吗,六妹?”
“死炮仔子,还不过来帮老娘搬货,这么多粮食,够你吃十年的!”
“是。”
阔别疆场的一座小舟上,一名身穿青衣、风骚俶傥,养着两撇小胡子的文人立足了望。
戚笼眉头缓缓拧了起来,劫边军的粮队,够凶悍,这的确像赤身党的风格,但这却恰好不成能是赤身党所为;从老迈到老四,这诈尸也不是这么个诈法,并且赤罗刹这个母豹子也不会同意顶着他老哥的名头招摇撞骗。
“你如果带了他送给你的罗刹面具,也不至于被那边军小将打的这么惨,”文人点头,眼神琉璃通透,似能直穿民气。
戚笼接下来数天,除了磨劲外,便是调教这个因一时念想收的小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