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嘚瑟的说着,赵扬却很没规矩的来了一句:“在那儿别动,等着!”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就是谢天祐,另有那两个,是他朋友。”赵扬的语气透着佩服和蔼馁,明显有些不平气。
你说说,差人就没个好脾气的,一点都不讲规矩!
赵扬赶快看了岑岭手臂上的伤口,确认没大碍,一边号召队友过来给姚三儿上手铐,一边又说道:“你们三个一块儿抓的人?真是混闹,你们又不是差人,万一受了重伤如何办?”
我一拍脑门,打甚么车啊,直接把赵扬叫来不就得了?不过又一想,最好还是把姚三儿直接送去二队比较好,免得被人抢走了咱的功绩。接着我再一想,此后估计还得和赵扬持续合作,不如卖他一小我情,只要一万块钱能到手,甚么豪杰不豪杰的浮名咱也不在乎啊。
刘大锤一副牙痛的神采,吸溜两口冷气,才伸手和我握了握,说:“你们的行动固然太冒险了,我们警方并不倡导,不过抓住姚三儿绝对是大功一件,我代表我小我感谢你们。”
刘大锤却不睬会,又和岑岭、袁泉握握手,便扭头叮咛着一帮差人们,把姚三儿带进审判室服侍着,然后又在赵扬的提示下,急仓促的跑回办公室给下级汇报好动静去了……
我就给赵扬打电话,电话一通我就说道:“刚才在牛肉面馆,我问你的事儿还算数吗?”
“好说,好说,给钱就行,呵呵。”我笑着再次提示,哥们是为了奖金才冒险的。
我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晓得他伤害,没看我兄弟都负伤了?”
“跟你说话真吃力!”我不耐烦了,我说,“给你直说吧,姚三儿已经被我抓住了,一万块的奖金……”
“明白!”瘦子一点就透,当即拍照,还让岑岭揭开姚三儿的头罩,清清楚楚的拍了照片,还录上一段视频保存留证。
“啧,你能好好答复题目吗?”我说,“人我抓住了,能给我奖金吗?”
归正这一院子差人,看我们三个的眼神就没一个是普通的,不是恋慕就是妒忌,幸亏不带恨。
倒是差人要接办姚三儿,大个儿不罢休,收罗我的定见呢。
“必定给!”赵扬说,“不是给你说了吗?你供应的线索很关头,就算不奖你一万,也能奖五千……”
以是,没有手铐,就用姚三儿的腰带反绑着他的双手,让他本身提着裤子后腰,就不怕他挣扎更不怕他想逃窜。
这大中午的,出租车司机也不想干活,连续两辆空车都不带停的——实在看看我们几个的架式,押着一个罩着头的家伙站在路边,不管是差人办案还是地痞绑架,出租车司机都必定不想沾边。
等着就等着吧,不过这大太阳的,就算是站在路边的树荫下也不好过,幸亏这儿离二队没多远,五分钟不到,赵扬就跑了过来。
因而,我对袁泉说道:“瘦子,我叫差人来领受,你先用手机拍张照片,证明这货是我们抓住的。”
吱吱哇哇的一口气停下四辆车,呼哩哗啦的下来十几个差人,一个个全部武装,如临大敌普通的围了上来,看得我和岑岭袁泉直乐呵——抓个贼罢了,至于么?并且人早就被我们绑住了,他们充其量就是来交代的,这架式却跟兵戈似的,也不嫌丢人……
他们那么多差人建立专案组,忙活了一个礼拜,也只搞出一张素描,连身份都查不出来。还是我碰到了姚三儿,他们才找到了姚三儿的家,肯定了身份的。可有了身份他们也没找到人啊,一个个估计还忙着贴通缉令呢,咱这边就把人给抓住了。你说他们不愁闷,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