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圆听了玄远的话,有些难以置信:“道长,你这不是明摆着的打劫嘛!”
玄远了然,想起已经被用得只剩下小半的岁星石,说道:“行,你随我回山。等把口诀传给我,再给她弥补小半朝气后,你们就临时在山脚住下,等本年开春再帮手搬搬砖,然后才气够走人。”
肖钰固然满身尽是花叶流的划痕,但若仅仅只是如此,那么伤势也并不算重。但费事的处所,就在于暗绿色的叶子上,感染了浓烈的暮气――大量的伤口,也就意味着大量的暮气入体,血肉精气被大量地耗散,若不及时保养元气,恐怕就会朝气消逝。
玄远略有诧异,也就是说,在五年以内,郝家兄弟两个从内壮还未美满的浅显人,直接成为了现在的一重境修士?
而现在听郝方的口气,莫非此中另有些本身所不晓得的奥妙?玄远的兴趣提了上来。
“当时候,我们兄弟俩还正处于开脉阶段的内壮武者,连修道之士都算不上。进入‘沉海遗窟’的表层迷宫,都算是极其冒险的行动;到最后能够发明这枚玉盏,不得不说,是我们走了大运。”
确认无疑以后,玄远不再游移,敏捷提着肖钰返回清微观。
郝圆额头忍不住冒出黑线,堂堂修士竟然去搬砖?还是第二次?他忍不住对玄远抗议:“道长,玉盏这个宝贝莫非还不敷以作为酬谢吗?这......”
郝方语气带着点感慨,仿佛感觉本身跑偏了题,立即将话题扳正:“总而言之,在花了一个月的时候攒齐一枚灵石后,通过那道口诀,我们兄弟俩终究激起了这枚玉盏,并且发明了这枚玉盏能够将灵力转化为一种金黄色的液体,我们称之为金液。”
接过旗杆,一股炎热之意从手中旗杆传来。玄远将其收好,转成分开。
看了看郝方怀中的肖钰,玄远说道:“你之以是将玉盏的奥妙说出来,恐怕也是想借助玉盏固结的金液,弥补她的精气吧?”
“因为我表情不好,以是你们必须去搬砖。”玄远毫不包涵地打断了郝圆不实在际的妄图,双手一甩,肚痛子母针种在了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