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坐在我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两只颀长的手臂在头侧滑动,行动诡异非常。我愣了一下,才认识到它是在梳头,当即整小我就凉了,浑身的毛孔都发了起来。
加上这诡异的行动,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霍玲的那面镜子,竟然在梳头,不能让我不想,莫非霍玲没和其别人一起走……这个-人-是霍玲?
谨慎翼翼地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劈面的景象我又能够模糊瞥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那边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细心去看,确切不见了,坐位上没人,我内心迷惑起来,心说莫非刚才本身看错了?错觉?
这时候,我脑筋里就俄然闪过一个动机,该不是此人就是寄录相带给我的人?在这里等我?
直退了五六步,我感遭到有了点安然感,就愣住了脚步,鼓起勇气问了一声:“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