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伤员想快些追上去,可还真跑不快。只要刀刀,手里又扣了两枚金簪,向闷油瓶飞奔而去。
瘦子眼尖,天然也是细细的看到了,冲动地说道:“好家伙,这是汗血宝马吧?!”
“哎,好的!”刀刀把手里的金簪又揣回兜里去。
“呵呵,你但是比一根稻草有范儿多了!”我心想你这话都自相冲突啊。
闷油瓶在一旁说道:“绳索是被玄色的刀贴地削断。”
闷油瓶淡淡地答复道:“只要我的脚上去了,那贴地刀就伤不到我。”
二子也确切伤得不轻,并没有硬挣着要上,泰然地躺在地上歇息。其别人就遵循闷油瓶指导,别离找见了这一排十三口棺材四周四个方向的构造。我在左边这边的地上瞥见两块儿巴掌大小的方形凸起,边沿接缝处衔接的很油滑,并不会绊着人。我把双手放了上去,等其别人都筹办好了,就闻声闷油瓶叫道:“筹办,按!”
“我靠,这刀可真够快的,我都没重视到,差点儿就被他们阴了!不过可惜他们还是高估了我们,我如果轻功好,直接蹦上去,那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脑袋削掉半个!妈的!”瘦子边说边拍着他的谨慎脯。
往洞口安装绳钩的活由瘦子来操刀,对他也没甚么难度,“唰”的就上去了,“叮”的一声抓牢。他拽了两下,看看够健壮,就第一个爬了上去。可他上了绳索后,双脚刚一离地,就又闻声“唰!”的一声,然后“哎-!--噗咚!”瘦子怪叫着就摔在了地上,“我靠!这绳索他妈的竟然断了!我有那么重吗?莫非刚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