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在乎我的伤,忙的走到她前面,拿起手中的毛巾悄悄地给她擦背。
我忍不住咽下去,嘴里嘀咕着:“嗯!你的身材好棒啊!”
阳光在她的身上剪出一个侧影,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能够说是完美无缺,凸处凸出,平处平出,只不过之前是用一身休闲装遮住罢了。
走到洞前,白文秀俄然开了口,紧随厥后。
他走到我跟沈鸠面前嘲笑着问:“白文秀在那里?莫非她就是被那些阴兵害死了?几个最强大的阴兵也对付不过来,真是无用啊!”
深不见底,皮肉向外翻卷,有的乃至还会透露内部的筋骨。
“没够就过来看。给我擦背伤。我够不着!”白文秀站起来,已经没有之前的冷酷,带着淡淡的浅笑。
“再说我出来的时候你如何不在客堂呢?当时候你在哪?本来这些阴兵们毫无动静。你如何能惹得上他们的?我们四人快被你给害死了,你这是成心为之。”
白文浩没再说甚么,只冷冷地看我跟白文秀从洞里出来。
前面有一眼看不到边上的阴兵步队。这些阴兵们也都很温馨,仿佛成了泥塑木雕。
山坡下有条清澈见底的溪水,我盘跚着跟着白文秀来到溪旁,在山石上坐着洗伤,察看着白文秀的一举一动。
我们一行4人进入洞窟,洞窟不算很深,但空间不小,和屋子大小差未几。
“你们不要吵起来!”
望着翠绿欲滴的山坡时,我有几分恍然、乃至有几分迷惑地产生幻觉。
“我得把伤口洗洁净,我和你走!”
我假惺惺地叱骂沈鸠没有充足的老友,又唉声感喟地跑到洞外。
白文秀连珠炮般的问话使白文浩一时语塞,面色青紫,口中支支吾吾隧道:“我...我哪晓得啊!我半夜起床撒尿,一出门就瞥见天井中多出几百名阴兵,本筹算悄悄潜回房间,没想到客堂中另有几名阴兵呢!我在阴兵的夹攻下来回挣扎,这才不得已对他们脱手的!”
这时传来一声脆响。
“白文秀胡说八道啥?信不信我回了家,跟爸爸说这儿的事,你要被撵出去?”
顿时以后,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快感满盈在我的心头,我放下斧头,抱紧沈鸠,“哈哈”一笑:“咱哥儿们真是命大啊!”
可想而知她一女人在阴兵堆中厮杀的过程中遭到的伤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