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顺手动,从脖子上摘下绝尘珠,试着在上面比了比。嘿!这硬邦邦的玉石疙瘩,跟一滴水似的,刹时就把绝尘珠裹了出来,缓缓的落到了小祭坛上。
我从速转回身,再看那颗冥珠。此时此岸花已经不见了,本来分坐两极的道长和佛陀,正抬头望着一只不竭飞升,且渐渐胀大的“萤火虫”。
哦......!对了!是绝尘珠!
墩子一看,指着那花大呼:“这,这花我见过!二斗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花谷吗?内里开的满是这类花!”
而贝勒爷正在拉扯着墩子,恐怕他这一不留意儿,在从石阶上滚下去摔出个好歹来,尽力的试图让他停下来。
当我细心察看它的时候,你别说,还真像严传授说的那么回事。一金一红两色在内里构成了一个圆,很像太极的两仪。
当这“萤火虫”抵近冥珠边沿的时候,俄然像被引爆的炸弹一样,突破了冥珠的禁制,刹时化成了一团翠绿的荧光粉,满满的附着在两条石龙之上。
“归正我不管,这颗珠子我要定了,就是我亲爹来讲,也不可!”
“滚蛋!把你这熊掌拿的远远的!瞅你那一副穷死鬼托生的熊样!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丢不丢人!给你,这墓里能看到的生玩都给你,我看你有没有命拿得出去!”
墩子觉得我是来当说客的,没想到被我劈脸盖脸的骂了一通,愣了半天没回过神。
“唉!娇女操琴翠竹林,一曲诉经心中事!妙哉,妙哉啊!”
在两仪的大头上,别离坐了一个羽士和一个和尚,二人遥遥相对,互敬如宾。在圆圈当中的正心位置,貌似有个小祭台,不过上面空空荡荡甚么都没有。
“如何回事!莫非真的是此岸花香在作怪?”
正如云晶晶所说,自从此岸花一呈现,我就较着能够闻到一股淡雅的暗香。
你别看贝勒爷满嘴的兄弟道义,真如果叫真论起来,他可真没阿谁憬悟。我现在这里外不是人的差事,还不是他给我找的,贰内心若真存着道义,明天能出这事?
“我呸!你除了孙小媚,你还他娘的有啥!就连孙小媚将来是不是你的,还他娘的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