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一看,墩子贴着石雕,左手握着冥珠,右手搁那对着严传授比比划划。
我挠了挠头,这可有些难办。那珠子我见过,确切挺招人眼红的,可我没想到墩子和贝勒爷这两端货,能挣到这个境地。
墩子蹲下来,拍着贝勒爷的肩膀,满脸的嘲笑说道:“我说贝勒爷,您瞅清楚了,前面就一雕花石龙涂了些金粉。你是不是拜错菩萨了,想复辟大清,你获得清东陵去拜,那埋得才是你祖宗,他们才气保佑你!”
我拍了拍严传授的手,连连点头,想安抚一下他冲动情感,毕竟严传授年事大了,万一一冲动,出点啥事,对谁都不好。
我和严传授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大,贝勒爷见我走过来,从速上前迎上我,捻搓着俩手,猜疑的问道:“呦,二爷!这价码跟严老爷子谈好了?您这,也别怪贝勒爷我多嘴,论下墓倒斗,我不否定是大女人上轿头一遭,可若论这丘门道上的端方和生玩倒卖的买卖,那小贝勒的道行和资格,恐怕也不比您二爷差多少。兄弟之间,倒斗得财平分秋水,干的就是这掉脑袋的买卖,能讲的也就剩下这点道和义了!二爷!墩爷那块儿,您如何筹议,那就得要看二爷的本领和声望了!”
墩子俩眼通红的看着我,而贝勒爷说完,双手抱胸垫着脚,瞥了墩子一眼,摆出一副洋洋对劲的模样,等着我的表态。
严传授见我光点头,不表态,更焦急了,转过身紧握着我的双手说道:“老朽穷其平生,都在研讨中国的传统文明珍宝,为的就是让先人获得更多的先家传承。”
贝勒爷一听这话,脑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跳脚就站到严传授一边,指着墩子痛骂:“呦呵,墩爷!您今儿个话如果这么说,那贝勒爷我可就不爱听了,这墓里的生玩见者有份,大师都在一条船上,你想独吞,那也得问问这一起上重新到脚,居功至伟的我们家二爷同分歧意,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