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先前的几张残纸,与竹简上的游离蝌蚪逐自比对,完整一样。
云晶晶对着我的太阳穴指了一下说道:“你说你也真有出息,到了人家门堂上登门拜访,竟然也能睡得着!严伯已经在书房候你多时了,从速跟我走吧!”
“如何?堂堂盗墓奇门先人,竟然会怕一张人皮!这倒是让老夫长见地了!”
这的确是先祖赵晏初所遗之物,按照这份剖析质料,连络我家属谱对于先祖的记叙推断,当年失落的先祖赵晏初,十有八九是长眠在这座金朝将军墓里了,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族人当年多方探听,也不能肯定先祖下落启事。
吾名赵晏初,已过耳顺有五之年,乃晏沙掌门。南宋绍定六年,即农历癸巳年,受军都批示使孙穆青所迫,为其制作后代寿寝。依各朝筑陵先例,吾恐无福命,逃于此劫。
严传授说完,又回到书桌旁,在抽屉里拿出那张胶皮舆图,递给了我说道:“这张人皮舆图和无字简书放在一块,他们之间必定也有着必然联络!”
“咋能够呢,严老您谈笑了,我只是昨个儿酒喝得太多,一时没适应过来罢了。诶呀呀,您说这前人也太残暴了吧,用啥皮做舆图不好,竟然用人皮!”
“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