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
“那谁啊,李家老二儿,你也别在那傻杵着,从速的,去号召办事员,备茶上菜!”
路上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我也不晓得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问吧,兵士们也不说。最后到了地儿我才晓得,这是直接把我送到了东北边疆某部出产基地,安排的职务是豢养员,首要事情就是喂猪。
我规矩性的刚一抬手,还没等说话,在严辗勋身边的云晶晶上前,将他让到桌前,接过话茬回道:“严伯,您可别太高估了他。他可不是甚么懦夫,他叫赵援朝,在军里是一名上尉连长!您老也别帮衬着听我说话,快坐吧!”
我嘴上没理二小子这茬,可内心却在想:“比来鼎新开放闹得如火如荼,墩子这孙子八成是借着鼎新开放的东风,竟干了些投机倒把的勾搭,要不然如何能够发的这么快!这事啊,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万一如果出了事情,那可不是小事,搞不好还得要下狱!等逮着机遇,我得好好劝劝他。”
呜......呜呜......
那青皮矮瘦子见我这么客气,一脸的对劲洋洋。扶着我的肩膀坐到了椅子上,一拍大腿回道:“嗨!您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跟您先容我自个儿了。我叫赫赦黎,满族人,祖上是叶赫那拉氏。唉儿!这事如果论理来,您还别不信!不是爷们儿隔这跟你吹牛逼,咱但是正了八经的满清八旗后辈!要不是那孙大炮,如何着爷们儿现在不是个亲王,那也得是个贝勒吧!哎,你在看看爷们儿现在......”
老支书手里拿着发言稿,阴阳顿挫的像是在念悼词一样,整整读了五页纸。此中一句歌功颂德的话都没有,全都是我这些日子在出产队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