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说:“有没有手抖得节制不住啊?”
我吃了一惊,朱砂中毒,那不就是水银中毒吗?也就是说,那果胶一样的液体内里有水银。哦,对!闷热的环境下,水银必定挥发,黄石属于慢性毒药,怪不得我半路上就不可了。
中年人配了六包,最后折好,“弟娃,这个药每天一服,一天喝三次。不要用铁锅熬,要用沙锅!喝完了早晨出汗,别沐浴啊,吃一周后再洗!你会感觉很安闲的!”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就一边走一边冲前面两人嘀咕道:“这个……你们做得对,这个……不过我也是个抱病的人,你们要有点人道主义精力,你们真正的……”
接着,他拿着一个竹片,把我的舌用力往外顶。我吓了一跳,那竹片消毒了没?!我用力推开他,站在一边,猖獗地咳嗽着,用痛恨的眼神看着他,怒道:“你搞啥子哦?”
他开起了票据。写完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端起碗,一边吃米粉,一边说:“弟娃,你要不要开中药嘛?”
我坐在出租车上,一起闲逛着,摆布看着,还真就找到了那家中医门诊。给我看病的是个一脸胡子的中年男人。到的时候,他正在吃着一碗米粉,吃得稀里哗啦的。我看了他半天,如何看也不像是能看病的中医。我觉得他是学徒,问了句:“大夫,你师父在不在啊?”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了,没意义了!”
罗璇“嘿嘿”一笑,“珉哥,当时人不是焦急嘛,等跑出重庆好远,我才想到这个题目,干脆一咬牙,跑这儿来了!”
中年男人眼一斜,“一服药120,6服,720元,你给700!”
他不由分辩,把我按到坐位上,一只手一下按住我的手腕,略微一闭眼,接着说:“你张嘴,张嘴!”说罢,很在理地卡住我的头,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像看马那样看着我的牙槽。
凌晨8点摆布,我单独一人出了桑拿馆,深思着要不找中医看看。这时候,我俄然想起了当年耗子哥曾经给我提及过一个处所。我记得他说过,鄙人面,受了非论大小的伤,必然要去找那家中医给瞧一眼。
两人拗不过我,给我做了个满身查抄,就出了病院。我一看处所,气得神采都快青了。我骂道:“罗璇,你真能够啊,硬是给我开回成都了!路太重庆边上时,你就不会找家病院吗?我要真死了,咋办?!”
那中年男人说:“我好多年没见过这类环境了!你竟然朱砂中毒,另有黄石粉的症状。能够哦!你是做啥子的哦?”
中年男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筷子一摔,瞋目圆睁地瞪着我。但是下一刻,他眼神又变了。他快步走到我跟前,“小伙子,你……”
我看着小先和罗璇前后在药水池里睡去,非常肉痛。我这两个兄弟,这一趟可算是吃够了苦头。特别是小先还跑去给李昭送钱,这要开车,一起上甚么事儿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