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说道:“这瓮上役虫符是黑袍道人所绘,他将我监禁在瓮中是为了豢养飞蝗,唯有撤除统统飞蝗,我才气保得一命。”
连河沉吟一下,又道:“我看你红鸾星动,我们仙家但是要禁欲的啊!”
鬼影老者拱手一礼:“仙师有命,岂敢不从?”
连河眼含不忍,扣问道:“不知小羽士你是甚么人?”
大金本是六合灵兽,天然要吃妖兽来修炼,而这蝗虫固然不属妖兽,但毕竟有了微末道行,架不住量多,也算给大金打打牙祭。
连河探身一看,只见瓮身绘有各种鱼虫符文,光彩暗淡,似是鲜血描画上去,非常险恶。伸手就要将瓮突破救出道童。
避尘子大抵是第一次乘坐灵兽,心下先是一阵惶恐,见并无大碍,才逐步平静精力,换了面色,肃声道:“恩公,我观你印堂发黑....”
连河心中好笑,我乃男人,你乃女子,我怎能引你入门啊!况早已观出此女子没有灵根,如何踏入修行之门?
连河见此,也不想下去,便袖手一挥,将避尘子携至大金背上,回旋在山神庙上空。
连河等人仍在殿中和小道童交换,有这小道童细细报告,这才复原了此事黑幕。
听他报告,徒弟妙算子有不低于连河的修为,貌似出身一个演算天机的门派,因寻觅门派一件丢了甚久的珍宝,才出了师门,四下流历寻觅宝贝,半途路上收下小道童,赐下道号避尘子。
不能持续发挥,合法连河焦炙之时,肩上一向温馨趴着的大金俄然有了反应。只见它跃起家来,双爪着地,跟着一声厉鸣,运劲吐纳,蓦地一吸,各处蝗虫如长鲸吸水般,尽数被大金吞到腹中。
“徒弟说他出身中州一个名叫楼观道的大门派,我必然谨遵师命,找回门派之宝,带徒弟回宗门认祖归宗。”避尘子年事虽小,但言语举止都非常老成。
凡是俗武学毕竟有限,连河皱眉,一道野火东风使出,固然灭了一大片蝗虫,但毕竟是杯水车薪,这高阶神通又极其破钞灵气。
“并且仙道也不是那个都能入,很多人修道一辈子连孤魂野鬼都降伏不了。白白刻苦一辈子,何必来哉?不若享用人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