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做到此点,何其难也。
“何事?”陆伯言见此,讶异道。
青竹长身玉立,拱手道:“仙君但存候心,小妖定不负所托。”
“我原觉得此子会上缴那残破的《五行真解》,来日也好借助此法推演我银河宗的底子大法《银河空冥衍莲钧章》,补全此中的土、金两道功法,没想到是这个不测之喜。”
不约而同,都想起前两日产生在宗门内的奇特之事。
他有样学样,让世人忍俊不由。
拱手道:“陆师兄,周师弟,江师妹,岛上青竹偶然因身份不便,不好出面,还请你们帮衬一二,我此去光阴不定,或许会好久,但愿返来时,我们的修为,都有一个长足的停顿。”
江心月因是女子,早已面色羞红,远远走开。倒是周闻传闻斗宝大会,目露精光,欣喜道:“此等热烈,我定要寻机见地见地。”
两个婢女,两个孺子这些年也长开了,知事很多,固然偶尔会起一些恋慕修行、窥测宝贝的贪嗔小弊端,却也始终守着端方,未曾特别、出错。
“果然还是师弟你,道心清澈,在道意贯穿上,远非我等可及。”陆伯言少有的正色肃言,“只是此次下山,你得须不时谨慎,到处谨慎,不是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大争之世逼近.....”
银河大殿里,明光捋须,细细看动手中的功法,长叹道:“我银河复兴,果然应验在此子身上...”
修行之人,也并不是要断绝七情六欲,而是垂垂学会指导、禁止尘俗之感情、欲望,清心寡欲,少为牵绊。
“有甚可看?”连河虎着脸道,“不过是凡俗间的一些物事,充其量有三两样修行异宝,你还是从速想着如何寻那引煞机遇要紧。”
这十多年,若不是连河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催促,又以身作则,觉得表率。像周闻那般惫懒、跳脱的性子,要想放心修行,这么早踏足玉液,却也是不大能够。
连河心下一喜,赶紧收下。
“好了,既然一个小小的测验,能得知此子护持宗门心机,就不必多说甚么。”虚空中,衰老声音道,“他下山游历之事,虽说平常,却也要有所安排,你切莫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