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楼虽有些愤恨这丫头来得不巧。但一想到本身梦中恋人——水韵儿,找他有事相商,天然心中更加欢乐。
但在连河看来,绝非如此简朴,想想当初闽州白蛟帮帮主为了升仙引围攻楚跃,再到现在这个白明楼,统统冥冥中自有因果、定命。
搬出了上等石屋不说,就连每月修行补助也连遭剥削,修行所用的灵贝、养气丹,除入门时领过一两次外,再也未得过。
观后有株老桑树,其大如篷,枝叶撑开十数丈,形若华盖,倒是一处好的阴凉安息之所。
厥后又有几个朱门世家修行后辈,组团游说谋夺,他还是一言不发。
真应了俗话说的,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远远的,有五六个孺子结伴而来,哄喊道:“连师兄,连师兄,本日可有闲暇,与我们讲一讲经义?”
当初入观未久,就有一起子势利小人拜高踩低,不待见明河。先是设法禁止他去听观内元虚道人开坛讲法,后就是公开掠取、讹诈他的财帛,再厥后就是对他吆三喝四,肆意玩弄。
两年来,水韵儿偶尔布施几颗,都被他谨慎保藏,但愿凑够二十颗,找机遇求观内元气境师叔给他通解箓文,现在也只凑了九颗,不知何时能凑够数。
明河见白明楼开口讽刺,硬邦邦丢了一句:“能够啊,想听感悟,拿灵贝来!”
能够说,为了这块楚跃送给他的玉璜,他几近把玄真观能获咎的人都获咎了,一步步断了本身的道途。
说罢,白明楼已经抬起脚将地上那把十几颗灵贝碾为碎末。
“你——”白明楼听此一时气结,却还是面带笑意,却靠近到明河身边,抬高声音恶狠狠道,“就你这蠢货,说你胖,还真喘上了,想要灵贝是吧?”
灵贝之上另有灵石,那是元气境修行者才气用到,传闻能够直接接收此中的灵气,用之修炼。
或许,这些道童就是他教唆来,扰他清修,说不定白明楼正躲在哪个暗处,等着看他笑话。
也不知是谁,传出他有一枚极品火灵玉,先是那元通、元虚威胁、利诱,要其交出来,他却装聋作哑。
三月前,他因和白明楼脱手接管的惩罚,另有半月才气完。这白明楼,就耐不住再行此计,挑衅谗谄于他。
用处之泛博,修士皆知。
丫环面无神采,说完这些,独自拜别,远远还在嘀咕:“真不知蜜斯看中这白痴哪点,这般全面与他?”
不知是连河呼喊起了用,还是明河时来运转。
一旁的连河见明河眼里冒火,眉头紧皱,双拳紧握,怕他又要掉进圈套,忍不住大喊:“忍住,必然要忍住,傻瓜,你被惩罚砍柴三月的劳役,还没完呢。这类小人,你要公开里去清算...”
正在明河揣摩这些时,远远的有一白衣公子挥扇而来,乍一看也是玉树临风人物,但细心去看那细狭的眼睛,总透着算计与歹意。
“连师兄,这大太阳的,都不忘复习经籍,真是勤奋。”那白明楼脸上带着笑道,“可有甚么感悟,说与师弟听听。”
又朝绿裙丫环微微点头,便风采翩翩,挥扇而去。
他自是晓得,白明楼此举不但仅是为了热诚他,更是为了激愤他,好引他先脱手,以此引来观内掌管戒律的元通惩罚。
想到这一堆堆窝苦衷,连河都忍不住想胖揍一透明河。他当然了解明河内心对玉璜的正视,楚跃可谓他的逆鳞,不能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