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下座,略带迷惑的推开门,只见两位侍女候于门外,倒是两只炼气三层的鲤鱼,以变幻之身,婷婷玉立,手托丝绢、玉盆、食盒等物,恭敬看向连河。
连河沉默而立,深觉有理。
“小友有所不知,小红儿乃是我亲孙女。暮年我胸怀壮志,在外游历不归,我儿又天赋不敷,缠绵病榻,乃至她无人管束,自小游遍水泽,常与聪慧虾鳖为伍,不但全无家属遗风,反倒顽野不堪。老夫见她本性已成,方才不对她多加束缚,让小友见笑了。”
说着,鲤老袖手握着一片金光闪闪,大如葵扇的鳞片,口中念念有词,表示连河跟紧本身。
如此长谈甚久,乃至连红鲤都已昏睡畴昔。
“无妨事,无妨事,小友已如此仁厚,慷慨应允,已是我族的大仇人,其他都随小友做主便是。还请移步府内,容我族接待一番。”
连河这般开解圆场,自是不肯与这等小妖计算的筹算。
说话间,小红儿走到近前,有些不甘心的给连河斟了灵茶,然后眸子一转,迅疾脱手,想要摄走一枚青色果子。
“这是?”连河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
穿太长长走廊,入得大殿,内里倒也高雅,朴实,既不显得式微,也不显得豪华,可谓中庸,方才好。
一霎间,连河仿佛读出了红鲤眼中的嘲笑之意。
“好!好!好!”一阵鼓掌声传来,连河身周幻景消逝,鲤老呈现在连河的面前。
他身怀青冥剑气,天然清楚这皆为幻阵,灵台腐败,心念一动,头顶三寸虚空出,大河翻滚,浪涛翻涌。
一点灵光震惊,连河从定中醒转,已是晨光初露时分。
“鲤老谬赞,小子只是感受此阵法很有九曲银河阵的奥妙,不知是何来源?”
“小友定力不凡,不消带路,也连过两道幻景。特别是第二层红粉幻景,小友气血不决,情窦初开,竟能不为声色所迷,实在令人赞叹。”
鲤老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起家赔罪,指派侍女引着连河前去修习,说定明日一早,就此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