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化作一道紫光,御剑而去。
“前辈,现在这里是百蛮国,洪熙十二年!”道人恭敬答复。
连河方要开口再说话,却被赑屃打断:“今后莫前辈前辈叫,太生分...叫我老龟,老赑都可,随你,另有你也莫怕别人能看到我,我想让谁看到谁就能看到,我要不想,还真没人能看到本大王。”
“利落!”赑屃说着化作一道乌金之光,直落连河肩头。
连河这才将地上玉璜谨慎收起,听得道人兀自长叹。
“你是?”连河恍悟,但又不敢信赖这小龟竟然是此前的巨龟赑屃。
但转念又想,原身明河此前积下灾害,实在不宜玄真观待下去,既有仙宗掌教劈面,何不请其通讲真经,以求早日明悟真意?
连河藉此通诵一遍,一股奇妙之感即从灵台升起,再读一遍,一种玄之又玄的感受,回旋灵台,缭绕不去。
“封神之战?”道人惊呼,“前辈,那但是上古之事,距今已有一万四千余载。”
他早已忘怀甚么砍柴,服劳役。
见他这般说,连河不由撇嘴心道,这是两人四世,积累在一起的功绩好不,何况那明河已经在明真法、悟真意上盘桓两年之久,根柢能不踏实?
一道奖饰之声,俄然在连河身后响起。
袖手翻出一薄薄册子,虽只三五页纸,却紫气氤氲,上写着:
一派之掌教,玉液境修士,对修行开窍入门的经籍讲授,自不是玄真观那些无甚前程的元气境修士,所能比望的。
连河心觉无事,整整衣冠,看看四周,连那柴火也不要了,摸着入夜,独自下山,往玄真观而去。
“嗯?”小龟听此,转了转绿豆小眼,而后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有些事理,本大王喜好。也罢,你且说,但是你用龙血将本大王唤醒,现在本大王一旦醒来,静极思动,难再入眠,也想看看如当代道模样,就由你来引着老龟行走天下,如何?”
一时也迷惑不已,还未等他想通此中原因。
而是起家,朝冲和真人深鞠一躬道:“多谢掌教讲经之恩。”
而后扭头看他:“看你装束,想来也是玄真观弟子,本日有缘得遇赑屃前辈,当是机遇深厚之人,好生修行,他日若到弥罗派中,如有疑问,便可找我。”
“罗里吧嗦,不知所云,我问你修行编年,哪个问你俗世王朝编年。”巨龟见其答非所问,不由愤怒,又道,“也罢,你直告我,现在,距那封神之战多久了?”
“妙极,妙极,你这小子虽修行日浅,却心机周到,考虑全面。”小龟昂着头,半身直立,两只前腿拍在一起,笑嘻嘻道,“这些...不消忧愁,本大王自有安排,包管不违天尊法旨。”
“前辈,我这就要回修行道观,你另有甚么要清算的?”连河瞄了眼肩上小龟,恭敬问话。
如此一来,也好归去直接禀明元真主持,早些分开玄真观那是非之地,开端新的修行。
翻出灵贝,照明河宿世影象中,摆出一聚灵阵法。
他不是明河本人,自不会逆来顺受,一番筹算后,预备在此趁热打铁,炼出一口真气来。
不敷半个时候,冲和道人已将《原始无上洞真经》,通讲结束。
一人一龟,遂达成和谈。
却不推让,接过经籍,肃容整冠。
此前还显现为《混元大罗不灭歌诀》的碑文,竟只留下“大罗”二字。
《大罗无上原始奥妙玉液还丹真法》(元气篇)。
这一幕,看得连河与道人都吃惊不已。
“无需多礼,”冲和真人再次点头,“你不日便可入弥罗派修行,我这里有一篇修行真法,便一道先行赐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