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了定夺,连河就不再多想,持续打坐修行。
“真是大手笔!”
倒是在看到水韵儿后,青睐有加,还不忘庆祝:“恭喜海军妹!”
松针、松果从典造房领来朝食,乃至连一应洗漱,都筹办齐当。
他自了然此女之前曾多次全面明河。
“就是,就是,小妖我之前可有很多斑斓母蟾,列队相候...”赑屃拆台也罢了,吞天蟾也来插嘴。
“切!”赑屃不屑道,丢了句,“假狷介,修道就不娶妻了?那太初黄帝他白叟家,还留下《素女经》呢。”
一旁桂嬷嬷也瞪大眸子,半天合不拢嘴,只要丫环坠儿,欣喜若狂。
“呱呱,不对哩,不久前小妖我在武陵大山里,偶然听一老衲人自言自语,说甚么六合末劫,封神杀戒要到了。”
两人已结下很多因果,现在明河既魂飞魄散,合该了断。
主持元真乐得合不拢嘴,虽年寿将尽,这两日看上去却精力抖擞,仿佛年青十几岁。
但好巧不巧,他接办这身躯,凝集真气所用灵贝,恰是此女所赠,二人就此又结下因果。
水韵儿终是感慨。
赑屃起家,在石桌上来回走动,口里念念有词,似在冥思苦想。
想了一想,唤来松针,递过一囊袋,交代道:“你送到海军妹那儿,就说是我恭贺她晋位真传。”
倒是元吉,却有些幼年浮滑,即便在元真主持口若悬河先容一番连河后,也只是淡淡看了眼,便不出声。
一来,他宿世本就对道家修炼颇感兴趣,也曾以居士身份在道观小住过。
竹叶舟化作一道青光,消逝于浩渺青冥。
虽说连河是实打实的,初次切身材味修行糊口,并未感到涓滴非常与不适。
或许是连河所言在理,赑屃未再接话。
措置不好,轻则大道难有寸进,蹉跎光阴,终成白骨归于黄土;重则自毁道基,永堕三世尘凡。
“弥罗派,距玄真观另有百里路程,两位师弟、师妹,坐稳了。”
现在两人轮班,一人守在石屋院子前,一人在配房,随时等待传唤。
“果然?”赑屃大吃一惊,“缘何这方六合与当初道祖预言,竟不一样?但是生了甚么变数?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本大王竟从未接到大道君法谕?”
这一行动,不由引得连河吐槽:女人,特别是有姿色的女人,公然是走到那里,都占上风。
况他修行之人,何必耽于男女风月之事。
最大辨别在于,仙器经历纯阳雷劫,包含一道仙元,用仙元差遣,更加便当。
元洪看上去虽严厉,却也不难说话。
水韵儿,达至“道通三真、气涌祖窍”境地,晋位真传弟子。
本来天下,道修之士关于婚嫁、双修争了几千年,不还是无果。
玄真观,为弥罗派中修行三十年,尚不得冲破练气三层的修士,养老地点。
“你给我闭嘴吧。”连河愤怒,心念一动,就将吞天蟾禁言。
跟从两位上宗仙使,连河、水韵儿带着各自孺子、丫环,登上一架由竹叶炼化的飞舟,缓缓升空,离了玄真观。
松针、松果点头应下,便俱辞职。
连河听此,点点头。
他虽未真正修行,却也晓得,情劫,乃修士一大劫。
虽相处只短短两日,连河对这传说中的龙子,活了数万年的大能前辈的尿性,可谓知之甚清。
送贺礼给水韵儿,也是不得已之举。
便叮嘱两人:“此等奉侍之事,今后没我要求,不消筹划,我自来便是,你们尽管卖力茶饭支付、人客回话便可。”
提及来,水韵儿比他早入门,也不过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