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奉告父亲,这是你如何获得的?”邹潜阴沉着脸,本身密室阵法重重,莫说毫无修为的小九,就是天师修为,也得费一番工夫。
“三弟,阴脉庄严也不容后退……”
“他也没有修为在身,重了……”
“是不是重了?”邹潜淡淡地问了一句。
邹玄理,神情更加专注地看着他,半晌后,说道:“不错,真的不错,三日以内,如果窜改主张,随时来找我,”说完飞身下了阴阳台,再未看玉简一眼。
“徒弟,我决定了。”
见邹容没应,邹玄理接着道:“你若情愿,我便不观玉简,抵你私盗秘法之罪!”
“甚么?”阴阳台高低都看向了他,阴阳密咒一向被家主亲身保管,如何会落到此子手中?
法律长老的脸都黑透了,合着都是好人,就他一个老固执,大师都开口了,他也不能不睬,咳嗽一声,等世人温馨下来,又开口道:“邹容,念你年幼,又无修为在身,从轻发落,自本日起,逐出阴阳家,是为阴阳弃子。”
“小九,这是大哥给你筹办的……”
“九弟,不成率性……”
“因为你有剑心,开阔恐惧,敢作敢当。”
“小九,你倒是说话啊!”邹云急了,这个罪恶可不小。
“这是二哥的……”
“徒弟……”十三位剑士,看到徒弟白阳剑亮起,都单膝跪倒,他们是一群孤儿,他们跟着徒弟修剑、练剑、杀敌,磨难与共,他们懂徒弟,更懂徒弟的剑。
“好!好一个阴脉庄严,是我错了,剑者,就该出剑,不该多言……”
邹潜看了一会儿子,长叹一声,他不知该喜该悲。
邹潜看着跪得笔挺的九子,除了担忧又多了几分高傲,九儿真长大了,不管他是如何盗取玉简,单单能站出来,敢站出来,就非常人可及。
听到徒弟的回应,即便只是淡淡的几个字,却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就差这一点。
……
“如何会?”
世人惊奇,这位甚么意义?邹容也感到一阵不成思议。
邹潜作为一家之主,积威甚重,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可先有传承玉简丧失,又败于阳脉之主,打击不小,拿出幽冥鬼眼,实在是一种无法之举,这是属于历代家主的传承之物,阴阳台上本不该出……
世人哗然,如此便可免除奖惩,又可拜得名师,竟然这般舍弃,这不是傻,就是笨,可九公子真的傻吗?
邹潜红着眼,颤声道:“小九,不要混闹,你的情意为父明白……”
“阴阳密咒在我这里……”邹容大步向前,大声喊道,他满头是汗,高高举着阴符囊。
邹潜并未再应,不管是阴脉令主还是阴阳家家主,都不容他再出言,存亡以外,另有精力传承。
……
邹玄理带着十三位弟子回归白阳楼,白阳楼是阴阳家阳脉道场,固然阳脉弟子老是流落在外,道场长年封闭,可白阳楼老是阳脉的白阳楼,不管阴脉令主,还是弟子,都不得擅闯。
邹潜淡淡一笑,也飘身落下,两人同时掐咒,阴阳豆割,阴令阳令各归其主。
莫说别人,邹容本身听了,脸都绿色,这位长老也太不包涵面了。
“是啊,小九还是孩子……”
“小九……”
“另有我的,小九,如果不顺心,就返来,即便不回邹府,在阴墟,也没人敢欺负你……”邹云内心难受,九弟才十一岁啊!
邹玄理看了自家二哥一眼,并未接过,他看着台下的邹容,开口道:“你可愿拜我为师,传我阳脉剑道。”
诸位长老和弟子看家主和邹容的眼神不对了,阴阳家最高机密怎可如此草率的交给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