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我都有点后怕,这番话如果被母亲晓得了,百分之百要挨打的。
“哦,是小莽子啊”。杨大婆停下脚步,喘了一口气,抬开端眯着眼睛叫了一声我的奶名,然后盯着我说:“你不好好的在城里当你的记者,跑到夜郎谷来干啥?”杨大婆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灯,嘴巴刻薄得很。
疯不疯另当别论,但是杨大婆草菅了我的性命,背后还说了我那么多好话,乃至偷走了我的金钥匙……此仇不报我情何故堪。明天在这不见半根人毛的夜郎谷里遭受,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内心悄悄谩骂:土改和文ge的时候咋不把这个牛鬼蛇神斗死呢?死的反而是我的豪杰大伯。
三十多年来,这个这个奇异而诡异的梦境一向折磨着我。明天,我专门选在傍晚的时候来到夜郎谷,想在西下的落日里寻觅那么一点意境,但愿在度对我的策划计划有些帮忙。
此次在夜郎谷里狭路相逢,可谓是朋友路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