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双言眸光深沉如渊,让人看不出半分真假真假:“我是买卖人,买卖人最讲究个诚信,以诚待人,方可有来有往嘛!”
周承玄不置可否道:“不成否定,你我现在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但棋子弃子,一字之隔也。现在萧梁两家还未脱手,我另有掀桌子的资格,就是棋子;但等萧梁两家脱手拼个你死我活以后,我就算掀了桌子棋盘,来个鱼死网破,届时木已成舟,恐怕我就是一颗顺手可弃的弃子了吧。”
闻言周承玄大笑不止,显得非常镇静,玄真破障丹虽说比不上沧海境功法贵重,但也算江湖上不成多得之物。
周承玄难掩脸上的喜意,笑意盈盈,一改先前的傲然高慢的模样。
事情已经谈妥,宾主尽欢,天然是红炉小酒杯盏空,邀月对饮满楼声。
当然,现在脱手杀人灭口的话,天然是最好了,毕竟,现在周承玄已经没了操纵代价,并且有透露他们踪迹的伤害,杀了他,天然是一了百了,就算萧梁两家能查到甚么蛛丝马迹,到时候也是死无对证。
“哈哈,周兄谈笑了!”
闻言,慕双言并未活力,也不奇特周承玄为何会晓得他背后有人,毕竟,这是显而易见的究竟,他一小我人讨厌鄙夷的人丁估客,若背后没有一个不惧常山萧梁两家的庞然大物支撑,他慕双言嫌命长了去无端招惹常山两大世家。
“周兄谈笑了!”
闻言,周承玄也没有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现在萧梁两家已然内斗期近,不知慕兄先前承诺之事可还算数?”
“哈哈,既然如此,那周某就却之不恭了!”
周承玄亲身给慕双言斟了一杯酒,喜形于色道:“慕兄本日之恩,周某没齿难忘,今后如有调派,周某万死不辞!”
闻言,慕双言握酒的手俄然一抖,流光潋滟,脸上出现丝缕笑意:“如何会,周兄何出此言?”
几壶玉兰酿下肚,两人间本是猜忌凝重的氛围也和缓了几分。
“是吗?”
周承玄心底里暗骂了一声,明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安静道:“读书人是读书人,我周承玄骨子里就没那种经世济人的大胸怀,只晓得打打杀杀,以是必定了只是个江湖人,也讲不出甚么大事理,慕兄能够要绝望了!”
毕竟,敢以命搏出息的人,哪个又是省油的灯。答应本身做月朔,不答应别人做十五,这类事理,江湖上了向来都没有。
周承玄轻笑一声,谨慎翼翼道:“不知慕兄背后之人是谁?”
想到这里,慕双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凛然杀意。
慕双言轻笑道:“只要等萧梁两家狗咬狗,两败俱伤以后,功法和丹药天然会双手奉上。”
看着周承玄前后相异的表示,慕双言暗中嘲笑一声,不由对周承玄看轻了几分,这类有奶就是娘,无奶骂祖宗的小人物行动,毕竟成不了甚么大气候。
慕双言亦颇显欢畅,此行若能拉拢到周承玄这个帮手,也算不虚此行了。
但若等萧家和梁家两败俱伤以后,周承玄也就没了代价,再坦诚相告,可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固然,周承玄心底里一定以为本身是实打实的读书人,但这绝对是他的痛脚。
“没有最好!”
“那到时候就多赖慕兄美言了!”
慕双言自讨了个败兴,不置可否一笑:“周兄今儿个请我来,应当不但仅是为了喝酒庆功吧!”
“东西天然已经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