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众一幅生无可恋的神采:“第四关是猜灯谜,问半部春秋,打一字?”
“信和不信又有甚么干系。”崔轻然闻言一笑:“不管是陈玄都还是玄都真人,都是经纬六合的真才实学之辈,两人是一人也好,不是一人也罢,都必定会名留青史江湖,是与不是,又有甚么不同?”
“崔兄你来讲吧。”郑众将话题抛给崔轻然,崔轻然也未推让,接话道:“玄都观的玄都真人固然有经天纬地之才,行动举止也和当年陈玄都普通无二,他也自称是陈玄都,但江湖大多数人以为其只是冒名顶替陈玄都大名的骗子,因为玄都真人现在看起来只要五十多岁,如何看也不像活了一百八十岁的模样。”
“乃至于知命宫当代宫主也曾亲身出面斥责玄都真报酬冒名顶替之辈,有辱前辈申明。这也导致了玄都真人虽博学多才却遭天下人诟病,故而这煮梅大会虽名声在外,却少有人帮衬。要不然的话,光凭陈玄都的名声,何至于来只来这么点人。”
“嘿,这有甚么不成能,这六合间奇物无数,延命续命之法无数,怪杰能士也无数,活个一百八十多岁并不算奇怪。当年彭祖八百而卒,比拟之下,玄都真人的寿数也不算甚么了。”
“是甚么?”唐笑风猎奇道。
也无怪乎唐笑风惊奇,武者习武,强身健体,宗师之前,寿数与凡人无异,宗师以后,寿命才会增加半甲子,贤人如果无灾无劫,活个二百来岁并不是题目。
“那崔兄信吗?”唐笑风问道。
唐笑风无法瞥了郑众一眼,你美意义拿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和实际人物比拟,不过细心想想,郑众的话也不是没有能够。
“玄都真人,你说的是陈玄都?”唐笑风俄然骇怪道。
“关键就在这里!”郑众了一眼崔轻然,嘿嘿一笑。
唐笑风辩驳道:“陈玄都是先帝明光年间的人,先帝隆庆年间考上状元时已年近而立,如果他还活着,现在算来,已经有一百八十多岁了,这如何能够?”
“当然,有人不信赖,但有人却坚信不疑。”
“甚么意义?”唐笑风有些不明以是。
“嘿嘿,我就晓得兄弟一听玄都真人的大名,就会忍不住插手煮梅大会的。”郑众笑道:“插手煮梅大会没没甚么要求,但想见玄都真人嘛,却不轻易。”
说到这里,郑众仿似想到了甚么不好的事情,神采微白:“比方客岁,第一关是轻功,登萍度水不沾落梅;第二关是阵法,半炷香内破解一个幻阵;第三关是丹药,十息时候内辩白出丹药的称呼和服从;这两关对于我们这些江湖人天然算不上多难,但到了第四关,你晓得是甚么磨练吗?”
“呃……”唐笑风一怔,没想到崔轻然对玄都此人的评价如此之高,能够和陈玄都一较高低。
郑众摇点头,脸上暴露一抹生无可恋的神采:“煮梅大会从易到难共有九道磨练,九道磨练各不不异,越今后越难,被称为九霄天,寄意就是要过此关,难如登天,只要全数通过九道磨练,才会进入玄都观,见到玄都真人。”
“若然如此也倒罢了,只要多来几次,多找几小我,这九道磨练迟早能过,恰好这九道磨练每年都会一变,从武学功法到江湖秘闻,从琴棋书画到诸子学说,从阴阳五行到象数命理,从治世经国到兵法韬略,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你在这里都能看到,包含万象。”
“可惜,玄都真人志不在此,固然资质绝世,却不喜武道,整日流连于这些册本中不成自拔,荒废了武道修为。知命宫虽说以易经象数闻名于世,最善预感休咎祸福,观天象窜改,知国运兴衰,但毕竟是江湖宗门,天然以武为尊,玄都真人如此行动,天然引的宗门长辈不满,数次劝说威胁无果后,一气之下,径直将玄度真人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