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给老者热了一壶自家酿的雨花酿,炒筹办了四样菜,别离是桃夭月,玉露冷,鹊桥会,霜烟雪。吃完这五样东西,老者赞不断口,直言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蓝衣男人和紫衣男人在迎仙楼门口站定,养着酒楼那方匾额道。
“就在此时,雨花江上游,俄然有一名身着月白长衫的清矍老者踏波而至,所过之处,山洪停歇,水流靖宴。但是山洪虽靖,但滂湃大雨仍旧不止,水位再度上升,若然如此下去,东陵渡还是危矣险矣!”
老者笑问道:你拦住老夫,所谓何事?
说罢,老者再欲拜别,青年又叫住了老者。被一个陌生人持续胶葛滋扰,即便老者是一个脾气驯良喜好提携后辈之人,但也面露不虞。
他只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人物,这类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借他两个胆量也不敢获咎人家。
“笔法无章而包容百川,笔力雄浑而胸怀万物,好字,正想请少雍解惑?”紫衣男人道。
“先不说远的,子墨兄可知这迎仙楼三个字为谁所题?”蓝衣男人问道。
闻言,青年笑笑:嘿嘿,小人只是一个卖酒的,最特长的本领也是酿酒,没啥大本领,若神仙赏光,就到小人的店里坐坐,小人给神仙你热一壶酒,炒几个菜,润润喉,垫垫肚子。总不能神仙救了我们一命,到头来一滴水也没见着,一声感谢都没听着,那就是我们的错误了!
说到这里,蓝衣男人眼神中暴露一抹神驰,道:“说着,老者挥袖,整条长约千里的雨花江冲天而起,如剑如蛟,破九天万里阴云,止倾天大雨,六合为之安平!”
紫衣男人面庞如刀削斧凿,棱角清楚,双眼炯然有神,全部曈眸在黑夜中呈黑紫色,如一块黑紫色宝石,看起来冷峻高贵至极。
老者笑道:老夫没有收徒的筹算!
老者细心看了青年一眼道:知所喜而知所守,知所守而知所得,是个练剑的好苗子,可惜啊,你根骨已定,就算勤勤奋恳一辈子,恐怕也没甚么成绩。不如去也,去也!
一袖雨花做剑斩彼苍不平后,老者正欲分开,岸边俄然有一个青年叫住了老者。
“这是当年玄都道人所题!玄都道人以儒入道,学贯古今,才治千秋,当年可也被百姓称为救苦救难的天人神仙,又岂能曰无仙?”蓝衣男人轻声道。
老者问道:另有何事?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但世人却感受一股高慢和傲然,神仙也不入我眼,这六合何人又有何能入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