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照我的脾气,应是我去给周老先生弹这最后一曲。但我去不了,因为今晚我两个哥哥到杭州。”
何安下:“你应当分开杭州。”
何安下:“不准卖艺,只许卖身,这是甚么新糊口呀?”
青年嘲笑:“猖獗。”褪下指头上为弹弦而裹的胶布,扬手向何安下扔去。
青年抬头大笑,赞道:“仗义!很好,我保你能走出岳王庙。你要好好活着,把我的技艺传承下去。”青年向何安下伸出左手,拇指、食指、中指、小指逐步瘫软,知名指矗立出来。
推开屋门,见一名穿碧绿色旗袍的女人背坐,听到门声,她转过甚来,两眼迷离,仍沉浸在乐境中。
何安下暗赞一声,见伴计满脸对劲,明显为自家倡寮能有如此女人高傲。
跑到西湖边最大的酒楼,何安下取出两块大洋,叫道:“我家白叟快不可了,只想听曲,你们这琵琶弹得最好的女人是哪个?”
青年:“我在武学上的独到贯穿,今后开端。五根指头中知名指最痴钝有力,要跟着中指、小指方能活动,仿佛是根废指。但这根废指倒是修炼关头,打太极拳时满身大松大软,但要有一点用力处,如此方能有松有紧,成绩武功。”
何安下:“在这根知名指上!”
严峻到顶点,琵琶声一缓,六合安然,余响四五下,不知觉中断住。
何安下:“然后呢?”
何安下单腿跪地。
青年:“别冲动,我的话说到这份上,傻瓜也能明白。”
伴计刚才吓得尿了裤子,两腿转动不得,但在何安下说话时,不住点头,以证明何安下所说失实。
青年:“不消我教,这根指头会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