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头不管?”
我被它逗得大笑起来,这几天积存下来的压抑和阴霾,也一扫而空。我发觉本身挺喜好这小家伙的,并且听关师爷说,这听风鼠是异种,特别通人道,如果留下来当仓鼠养,还挺不错的。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那这类事情多吗?”
我应了一声,下认识就要去抓它。没想到,它反而变得更加躁动起来,躲开我的手,在我肩上头上乱窜。
我惊醒过来,这不是帮我们刺探动静的听风鼠吗。因而放下水杯,翻开灯呼喊道:“关师爷,关师爷快醒醒。米老鼠来啦!王鹏能够有动静了。”
阿八打了个呵欠,“也没甚么,就是提及几个朋友的名字,大师都是熟谙。”
见有人竟然把大名鼎鼎的听风鼠,说成仓鼠。米老鼠顿时不乐意了,恨恨的朝他咧了咧牙。我伸脱手指在它小脑瓜上轻弹了一下,小东西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看了我一眼,温馨了下来。
“说多未几,说少也很多。”司机大哥吐了个烟圈,持续说:“每年都会出几次,有些稍好点,只抢钱和车,人不动。有些就比较狠了,抢了不说,还杀人!”
“不对!泊车,泊车!”
这一起开了四个多小时,我们上车的时候,还是半夜,到现在天已经麻麻亮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是间隔龙头镇一百多里外的一个县城里。开了那么久的车,司机大哥显得很怠倦,我们仨也有点昏昏欲睡。
这大半夜的,老聊一些杀人掳掠的话题也挺渗人的,因而司机大哥话音一转,问起我们究竟要去哪。这事,我也拿不准啊,瞄了一眼肩膀上的米老鼠,沉默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这家伙的一对耳朵,特别大。
因而我们商讨,找家早餐店吃个饭,顺带歇息一下。只不过,当车开过一家旅店外的时候,我肩上的米老鼠,俄然躁动了起来,一个劲的抓我头发,吱吱的尖叫着。
“就是这里!”
汽车缓缓策动,却没有明白的目标,这让司机有点难堪。只好让他先往前开,开了两个路口,米老鼠俄然抓了抓我的头发,尾巴往左边摆动,我立马让司机大哥左转。
“也是被劫了?”
不一会儿,隔壁的阿八也被叫了过来。我们仨凑到米老鼠跟前,后者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摆了个“鼠烧香”姿式,冲我们吱吱地叫了一阵,一溜烟,窜到了我的肩膀上。
米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