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哼哼,我倒发觉挺好玩。你不是装吗,来持续装。”
“甚么意义?喏,熟谙他不?”我说着,朝阿八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末端,挖开厂房前门的泥土,埋下了一把缠了红线的旧剪刀,后门放了块秤砣。
这时候,五哥上来拦住了我。
但此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不准,刚开端还挺硬气,打过了,态度反而好了呢?
说完,关师爷便领着我们出了厂房,临出大门的时候,他俄然摸出一把纸钱,往天空一抛: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上前一把揭开那人的头套,学着关师爷恐吓我时的调子,阴测测的笑道:“哟,王老哥,台词念得挺熟啊,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充满锈迹的铁门缓缓被人拉开,跟着霹雷隆的声响,铁屑灰尘飞扬,烟尘中一辆面包车驶了出去,在堆栈里绕了半圈,然后停下。车门被翻开,两个魁巨大汉,一左一右的夹着一小我,从车厢里下来。
“嘿,明天年是碰到滚刀肉了!”实在我就是装恶人吓吓他,要把他往死里弄,还真下不了阿谁手,见他软硬不吃的模样,一时之间有点踌躇起来。
“靠!威胁我,真觉得我好欺负!”我听得心头火气,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
他说着,挣扎了几下,却被两旁的大汉夹得死死的,如何也挣不开。沉下脸道:“叶兄弟,你这打趣开大了,一点也不好玩。”
“还装!”我哼了一声,“我亲眼看到你们把金鲵盗走,现在还死赖不肯承认?是不是感觉,我们对你太客气了?”
我俄然有点等候,关师爷最后会整出如何的大场面。
他仿佛看到了我的踌躇,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尖着嗓子冲我破口痛骂:“姓叶的,老子明天把话撂在这儿,要么现在放了我,我们啥事没有。要么你明天弄死我,等老子出去,告得你家破人亡!”
做完这些,关师爷又让五哥的部下,买来鸡鸭各四对,按东南西北的方位,各放一对,然后杀掉取血,用羊毫沾着血,别离在四周的墙上写了大片蝌蚪文。
待统统的事情都完成,关师爷仔细心细的查抄了一遍。无误以后,这才背动手走到王鹏面前,用他惯有的阴测测的声音说道:“传闻,这个厂区已经好久没人居住了。人少,阳气就弱,恰是孤魂野鬼流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