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句念完,场内先是寂静,接着就是哗然,卫昂、沈直、傅举人、陈近春、虞光茂都不敢置信看向了裴子云。
裴子云作了此诗,名震全场,不管是敬意还是妒忌恨,敬酒者簇拥而上,哪怕修得内壮也只得酣醉而归。
这房间内灯光也不是很亮,烛火飘摇,让房间阴暗不定。
这正合本身之意,心中这般想到,裴子云就是站了起来,笑着:“作诗只是小事,不过先生白手请我作诗可不像话,若沈先生情愿奉酒三杯,我就作上一首又有何妨?”
就有一个仆人取着酒送这上来,沈直接过了酒,取着三杯一一倒上,双手捧着酒盘上前。
酒喝到正酣,裴子云刚跟傅举人碰了一杯饮下,陈近春和虞光茂晓得裴子云文采,也就不上来自找苦吃。
裴子云取过这酒,三杯连饮,只觉腹中就有着一股热气涌上,喊:“好酒,给我拿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