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倒是和秦川当年一个模样!有勇有谋!”
“这几年一向没有你的讯息,说实话,老头我还觉得你遭受不测了呢!”
“呵呵!老朽还觉得你不会问了呢!”
跪在地上,庄墨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开端望着缓缓燃烧的香烛发楞。
“这三人,两人是天青寨的头领,一人应当就是直接袭杀您的刀客,孙儿一个不落,将头都给您提过来了!”
“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啊!”
龙口镇离麻儿庄不远,加上马车速率比较快,庄墨架车走了小半天,便远远看到了那熟谙的村口。
“玲儿没事就行,这段时候,门生想在家里多待一阵子。”
…………
一阵衰老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庄墨有些恍忽的思路。
庄墨借着烛光将屋子里里外外一番清算,也顾不上安排久了,棉被上那股呛人的霉味,草草一盖以后,开端呼呼大睡起来。
恰是依托村里的青丁壮卫队,麻儿庄固然也有人伤亡,却并不是非常严峻。
灶房内,陈文景的儿子儿媳正忙活着晚餐,庄墨坐在灶火旁一边烤火,一边陈述着这几年本身的一些经历。
想到这里,他拱手谢过伴计后,开端赶着马车分开。
接下来的时候,他在陈文景家顶用了晚餐,谢过对方让其过夜的美意后,这才赶着马车回到了自家院子前。
将近三年未归,麻儿庄好似变了很多,又好似甚么都没变。
再次见到本身的授业恩师,加上大仇得报,身上没有了拘束,他的表情显得非常轻松。
香烛生果一一摆上,庄墨翻开中间的大木箱子,提出三个渗着血迹的布袋,然后放到香烛前一一翻开。
半年前,风啸山脉末端山区,其深处也不知产生了多么变故。
…………
他转头一看,倒是陈文景拄着拐杖,正一脸欣喜的望着本身。
北风吼怒,寒意袭人,庄墨昂首一望,却发明不知何时,头顶已经飘起了一朵朵雪花。
庄墨将马车停在山下,提着几个大箱子和一把锄头缓缓上山,到了山顶一座坟头前,他将东西往地上一放,望着墓碑上阿谁熟谙的名字,眼眶开端莫名潮湿:
“爷爷!墨儿来看你了……”
庄墨放下锄头,走到一旁搬起一个小木闸子,然后悄悄放在了挖好的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