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元夏俄然觉着有点难受,即便此人平常傲慢冷酷了点,性子别说不算太好,糟糕都算得上了,但这一年多来,不成否定残阳欺酒是他最为熟谙的人,元夏并没有多少朋友,长时候下来,能够算得上日夜相处的人也就这么一个罢了,虽说不太想承认,元夏确切是受了他很多照顾,乃至还觉着有这么一小我存在挺好的,等真的不再联络了,大抵……大抵是会想他的吧。

固然他的疼痛值被调到最低了,可挡不住栖邪这破游戏除了痛觉以外五感都很灵敏,光是稍稍一扯就感遭到棉布在分开身材的时候试图连带着扯下一层皮肉,带着那种固然轻微但让人头皮发麻的微痛,一用力就飙血,实在让元夏不敢动手啊。

元夏之前穿戴的衣服是棉麻的质地,受的伤大多在后背,比及了霞川镇身上的血迹早就干了,当时没来得及措置的伤口上贴着一层棉布,干透了后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虽说残阳欺酒身上的伤口比他多很多,但后者早就风俗了身上带伤,措置起来也非常干脆利落,但元夏不可啊,回了房间跟小二要了热水开端措置伤口后发明,胸前的那些还好,但背后的伤口压根就看不见,如果硬将衣服扯开,非得把已经止血了的伤重新裂开不成。

元夏顿时就冷静地,停下了统统行动。

元夏和残阳欺酒下榻的酒楼是霞川镇内最好的一间,当然与一些大城镇比拟算不得甚么,但对一起“流亡”而来的两人来讲已经非常不错了,更首要的是,在全部霞川镇不得动武,这让身上带着很多伤的两个玩家松了一口气。

手中的藏宝图与孜罗国里找到的不大不异,不但材质要粗厚一些,还并不像其他藏宝图那么详确地标示出宝藏的地点,仅仅是一张简朴的风景。要不是在浸了水时布片模糊闪现出栖邪的图案,他乃至都要觉得这是假的了,但单单是这些特别的处所,就充足能引发残阳欺酒的兴趣。

等出了房间关上了本身的房门,跟着对方踏上楼梯,元夏恍忽认识到,仿佛在不经意间他已经养成了残阳欺酒一个口令本身一个行动的行动形式,刚与他熟谙的时候偶尔本身还会问一句为甚么,猜想一番来由,可现在……他乃至连想都不想,就直接照着对方的话来做了?

感受动手中发烫的温度,残阳欺酒不着陈迹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元夏的手腕,这才放开,再次号令元夏别动后,端起一旁元夏因为洗濯过胸前的伤口而满是淡淡的血水的木盆,换了热水后再次回到床边,开端帮元夏措置伤口。

或许就是迷恋这一分分歧罢了。

残阳欺酒收了手坐在一旁,捻了捻还带着点温度的手指,像是并没有看到元夏的不安闲,等他穿好衣服后才开口道:“我要去镇里探听点动静,你也一起。”

固然两人组队这么久,在田野露宿找到水源洗一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过对方半裸的模样,但这回能够算得上有些含混的氛围、男人喷洒而来的带着热气的鼻息,另有当时不时触碰到身材的手,都让元夏有些头皮发麻,等着对方将绷带缠好扫尾并丢来两粒药丸后,他非常不安闲地说了句感谢,从速抓过床头放着的衣服穿上。

背部的伤不算小,绷带需求横过前胸绕上好几圈,残阳欺酒的手拿着红色的纱布绕过元夏的腋下时,整小我的气味覆盖了过来,不由让元夏产生了本身正被拥抱着的错觉,而那几次三番掠过本身前胸和腹部的手指,此中一次还碰到了胸前的那一点,像过了电普通猛地一颤的元夏涨红着脸侧过脸去看残阳欺酒,后者面无神采地抬了抬眼皮,手上行动不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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