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丁鸿二人顺次落座,黄豆仓猝斟茶倒水,顶俊峰捋着髯毛坐低上座,不断点头浅笑。
“这……”黄豆满头雾水,搞不清楚这是真是假,挠着后脑勺结结巴巴言道。
“哎!正为此事犯愁呢?这县衙前两天来了公文,说这黄河众多成灾,要我们丁家庄把来岁的公粮也一起上交,隔壁青花岭的大寨主又来借粮,明日就是期限,我恰是焦头烂额了啊!”这丁文俊放低茶碗,一脸的愁云言道。
“大伯不必担忧,堂兄一向就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这习武也只为强身健体,眼下这天下大乱,各地土豪乡绅皆招兵买马,高筑寨墙围栅,只图自保家中田产,恰好是用武之地啊!”丁鸿端起茶碗,吹着上面漂泊的茶叶言道。
“大寨主息怒啊!我这不也是泥菩萨过河本身难保,你也要谅解一下我的难处啊?不如这些银两,就当贡献各位豪杰,拿去喝茶吧!”丁文俊从怀里摸出散碎银两,双手递给这黑大个万胜言道。
“大伯!你醒醒啊!”丁鸿站起家来,放下茶碗快步奔行过来,将丁文俊搀扶了起来。
只见这剑光闪闪,几次将丁鸿逼退而回,丁文俊站起家来,一拍这桌面,世人皆停止了行动下来。
“坐吧坐吧!玉珍师叔!这到底如何回事啊?”丁俊峰转头望去丁鸿,满肚猜疑问道。
这黑大个坐低下来,将右脚搁在这椅子护手之上,摇摆着脑袋端起茶碗,用茶盖荡着上面的茶叶言道:“丁庄主,本日我们这些哀鸿过来,想必你应当晓得何事?我是个直肠子,我们就翻开天窗说亮话,请大老爷借点粮食,免得饿死在青花岭上。”
“喝茶吧!这一起风尘仆仆,也是辛苦你们了,不晓得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丁俊峰望着这师宝,端起茶碗言道。
“叫你去就从速去啊!怠慢了我的客人,看我到时候如何措置于你?”丁文俊一脸喜色,对着黄豆言道。
“还不从速谢过你堂弟,看看你这副模样,如果走出去别人准保说我没有严加管束,还不去洗手过来,陪客人谈天。”这丁文俊一阵怒斥,丁然遂既递过眼色,回身进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