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的美眸中有着一丝丝迷惑之色。
一旁的刘谦恭,倒是看的目瞪口呆。
大丈夫能屈能伸。
二人来到诊室时,刘谦恭已经在金镖的背上行针,连施七针,可金镖涓滴没有转醒的迹象,而刘谦恭的神采愈发凝重,额头上乃至都已经冒出一层精密的汗珠。
来到诊室时,他就通过面色看出金镖的病症了,属于疑问杂症,刘谦恭这类正统中医治不好也在道理当中,而他只需一个土方剂就能让金镖醒过来。
只不过,现在的刘谦恭对陈厉不再有涓滴的质疑。
刘谦恭对陈厉的反应不觉不测,这些年他碰到过太多近似的环境。
土方剂最大的好处就是省钱。
“好,我闭嘴。”金子来下认识的挪开目光,不敢与陈厉对视,但并未完整服软,“你给我听好了,我父亲明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好。”刘谦恭应了一声,赶紧将昏倒的金镖翻转过来。
“小子,你是甚么人?”金子来扭头瞪向陈厉,就要开口怒骂,要让陈厉别拆台,立即从诊室里滚出去,可陈厉倒是先冷冷的喝道:“不想让你爹死,就给我把嘴闭上。”
“第二针……”
陈厉端起茶盏吸溜口热茶,而后看向刘谦恭。
陈厉对刘谦恭的反应非常对劲,哪怕他是高朋,来了病重患者仍然能将他扔下不管,这申明他是真的没有看错人,刘谦恭的确是有着一颗热诚的医者之心。
“你到底行不可?”金子来见刘谦恭施针无效,脸上就闪现出了怒容,“姓刘的,你如果救不了我父亲就快点说,我好带我父亲去金针堂,不然迟误了抢救时候,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当时别怪我不讲情面,拆了你的仁心堂。”
患者家眷竟敢威胁大夫,谁特么给你的狗胆?
“如何了?”
大就算了,恰好还将金子来给震慑住了。
“那小我是金子来,他背上的患者是他父亲金镖,他们父子在曲州都是上层社会的大人物。”刘淼看出陈厉不熟谙那对父子,就低声解释道:“这对父子很难缠,如果我父亲没能把金镖救返来,金子来必然拆了仁心堂。”
“你还是拉着你爹去火化场吧。”陈厉不耐烦的打断金子来的话,“你当大夫都是神仙啊,甚么病都能医治?救不返来你就拆仁心堂,那我们能够不救,请吧。”
敢威胁大夫,那就破点财吧。
“老刘,我明天过来是……”
陈厉涓滴没有脱手的意义。
有他在,金镖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