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唉……不说他了,添堵。”
陈厉抓了一把泥土放在鼻下闻了闻,顺手抛弃后让黑衣青年们向下挖。
砰!
他捂着脸颊看向父亲,惊奇又委曲,“爸,我差点被那小子用斧子砍死,你不给我做主就算了,如何还打我,我但是你的亲儿子啊。”
“陈先生,之前都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我给您叩首报歉……”金子来硬得快,软的更快,毫不踌躇的跑上前来,双膝一弯就要给陈厉下跪。
同时,这枚费钱也是法器。
金针堂。
金镖沉吟一下才点了点头,而后又瞪向儿子,“明天陈先生给你留了面子,不代表这件事就畴昔了,滚归去闭门思过三天。”
“明天你死哪去了,知不晓得家里出了甚么事?”
金镖气愤至极,上去就是劈脸盖脸的一顿踹。
向下挖了一米多近两米,就挖出一枚锈迹斑斑的方孔大费钱。
黑衣青年们遵循陈厉的叮咛,将茶馆空中全都破开,又将上面的刨花木屑,另有防潮布甚么的都清理洁净,完整的暴露了泥土。
只不过长年被阴煞腐蚀,已经没法杀鬼降精、斩妖辟邪,如果随身照顾或是摆在家中镇宅,只会适得其反,最轻也是集合周遭几里地的阴气。
这是一枚山鬼雷公费钱。
“来人啊,快来人,有人要杀我……”金子来惊骇大呼,连滚带爬的出了竹楼,看到走来的父亲顿时喜出望外,赶紧叫道:“爸,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差点就被那小子砍死,要不是我躲得快,脑袋就被他劈两半了……”
金子来被一个大逼兜抽翻在地。
陈厉竟然再次举起消防斧。
“不成器的东西,我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没有去公司上班,而是去了金针堂。
“要不是陈先生脱手相救,我和老二都已经死了。”
陆倩怡怔了一下后问道:“我爷爷给你打电话了?”
“卧槽!”
吃过早餐,昆叔持续守着金子临,金镖和金竹韵跟着陈厉来到竹楼,还叫过来几个黑衣青年给陈厉帮手打动手。
高低五层楼,是仿古修建,雕梁画栋,都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