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令病人家眷把病人翻转过来,趴在藤椅之上,外裤脱掉,暴露了双腿膝盖窝后侧的位置。
叶丰倒是摆了摆手,表示胡三不要说话,微微一笑,叶丰说道:“多说无益。下一轮如何比?你们尽管说就是了!”
叶丰任由那泛黑的血液一向流出,直到病人这两处委中穴中,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为止。
这是下山以来第一次,叶丰把这棉布针包,全数翻开。
而后,又在病人的哑门、大椎、光亮、曲池等穴位连番下针,均行泻法!
呼声中有较着的怜悯,却也为两位大夫,感到了无穷的毒手。
方海这一声大喝,嗓子都哑了。
叶丰左手微微轻拍患者双腿膝盖窝处委中穴的位置,待两根青筋绷起之际,手中锋针,再度疾点。
蔡天龙垂垂地瞪大了眼睛,为叶丰下针之繁复,而震惊不已!
一番脉诊以后,略一沉吟,倒是站了起来,冲着蔡天龙说道:“蔡大夫,如果没有贰言的话,我就先脱手施治了!”
却见那病人,是被人以一张藤椅抬出去的。
针入血出,叶丰并不留针。
李逢春这话,一经说完,围观的世人便齐齐地一阵低呼。
“这是要干吗?要在眼睛这里下针吗?”
“李逢春!”方海皱起眉头,愤怒地一声低喝。
方海恨恨地看了胡三一眼,深深地把他的模样记着了,一声怒哼,却也冲叶丰说道:“我们中医治病,比些其他的,都没有效!下一轮,还是治病,就是手底下见真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孰高孰低,治病上看!叫病号!”
叶丰伸出三指,微闭双目,沉心诊脉。
世人也终究温馨了下来,齐齐地看向了蔡天龙。
但见叶丰,微微哈腰,抬起了病人的脚来,手中锋针疾出,点刺在病人几个脚指尖的几处穴位之上。
“我说,这比试,究竟还要不要比了?一胜一负,打个平局,何至于你们冲动到这等境地?”蔡天龙又竭力翘起了二郎腿,一抖长袍,斜睨着眼睛说道。
李逢春被喝得缩了下脖子,却也仓猝言归正传:“下一轮,还是医治!只是,这一个病号,比较特别,我坦承,这病号来我院好几次了,各种医治手腕都用过,但是,都不见好转。今儿,就看两位神医,有没有体例了。”
这是一场针法的视觉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