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层次能在略微高一点吗?”
“……”
身着青袍的萧老见状轻叹一声,拍了拍这位胜负心极强的老友肩头,安慰道:“莫要过分介怀,保重身材要紧……”
叶席惊奇:“再高一点?班上除了这两人,其他年纪最轻的都是妇女了吧……哦,体味,本来你好这口啊,好说好说。”
楼梯中间平台上,放动手中纸张,韩太傅禁不住长声感喟,余音不断,似另有模糊愁苦情思在氛围中四散伸展。
“最后一轮?我们不是已经被……”话语顿了顿,萧老恍然明白了甚么,再瞧向淡定安闲的阎少,心中竟不自发生出几分入骨寒意。
大堂表里,落针可闻。不管是儒生官员,还是商贾乡绅,亦或只是陪酒妓女,尽皆卸掉外在神采面具,怔怔入迷,悄默不言。
当然在眼下环境,这个情字范围是有所范围的。毕竟美人当前,你若这时还大发感慨甚么山川之情、花草之情等等,那即便是写的再好再出彩,想来也会被按上个不懂风情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