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身份是妓女啊，最后能从良嫁人就算好运了，哪能期望很多……”
开学礼确切开端了，以一首在东方人看来嗓音古怪，但听来却非常激昂的西方曲调正式拉开序幕。
这当然是叶席成心指导的成果，既然决计要下台演出、既然没法窜改外在目光印象，那叶席现在能做的，便就是让苏念念等人在登台之前，表情尽量轻松，也尽量愉悦，这对于两世为人的他来讲，并不难。
“是吧，我都说了……恩？”话语一顿，苏念念与叶席对视了眼，下认识转头望向火线，周遭过道上的其他演出学员反应也是如此，均是做侧耳聆听状，顿了顿，“这是在……唱曲？声音好怪啊，就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