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便在这类环境下,脱手了。
实际上,仓周澜珈对玄黄印也是一知半解,知其一不知其二。玄黄印乃发展在玄黄石上的纹理所成。当时候殷玄黄初出世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天真烂漫神驰人间情爱之时,便将热血一冲,把那纹理炼化为了玄黄印,用作建立朋友身份的信物,凡是得了玄黄印,炼化以后,这玄黄印便是最强的宝贝,防备力可算得上全部立林界前三位,且内里包含着一丝六合法例,可赛过心魔,若运气好,顿悟的概率也更大。
殷玄黄不再理睬他,搜索了一下阿箫的位置,心神一动,脚下轻飘飘的迈出,便踏在海面上,如同闲庭信步般走了,他迈的每一步都那么清楚可见,不紧不慢的,可出不了几步,他的身影便消逝在茫茫海面上。
殷玄黄身着一身绛红色长袍,黑发如瀑,并不束发,只披在身后,带出一股子疏狂。这张脸倒是跟墨客殷玄黄一模一样,可那通身的气度可就不大不异了。身为墨客的殷玄黄是清俊儒雅的,骨子里浸润着的是墨客特有的因本身才调而起的傲气,那气味中异化着浓浓的书香气,纵使是狂,也狂的分外高雅。但此时的殷玄黄,便单是立在那边,便有一种极其激烈的存在感,他身上带着亦正亦邪的打击感,华丽而崇高,如同深渊,叫人的视野忍不住焦灼在他身上,引着人不住的追逐,偏你乃至都不消听他说,单看他便会晓得,非论你为他多痴狂,那人的视野也顶多在你脸庞上冷酷的扫过,半个字都不给你留。
仓周坐在青石椅上,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掌托住下巴,浅笑:“你且看了不就了然了?何必问我?”
阿玄复苏的半个月前,镜亭带着吹箫回了兆周阁望海谭,看着为压抑火毒,泡在寒潭中,浑身青白的师父,镜亭即使满腹疑问也问不出口,长叹一声后,又感觉满满的都是对师父伤势的担忧和对凶手的肝火!
仓周赏识着殷老妖可贵的姿势,远远的加上一句:“可要我奉告道友你那心肝宝贝儿此时身处何地?”
对于仓周澜珈扔过来的玉简,殷玄黄只瞟了一眼,那玉简练立时定在半空中,滴溜溜的转着:“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