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黄打量他的神采,想了想又道:“可我虽会等,但箫也需应我,千万不成对旁人生了心机,更不成同旁人逢场作戏,阿玄会醋的!若我醋了,也不知会生出甚么事端来!”
殷玄黄深黑的眼睛盯着阿箫,深而专注:“玄悦你。不管是修士玄黄,还是墨客玄黄,都心悦于你。”吹箫浑身一颤,蓦地昂首看向阿玄,他记得阿谁醉酒后的吻,第二日阿玄的反应也叫他模糊发觉。可现在这老妖怪带着暖和而柔嫩的眼神看着他,实在的肯定他的情意。
阿玄方才懂了阿箫的心机,他把吹箫抱进怀里,吹箫也没有挣扎:“你即明白了,那便走吧。箫现在不想见你,你可知当时我甘心受天罚,也甘愿你早奉告我真相。”
烦躁的揉了揉脸,吹箫决定凭心而来,既做不到经心全意像倾慕墨客玄黄那样对待修士玄黄,又做不到将修士玄黄看作一个全然不熟谙的陌生人,那便只要如许了,留待今后再说,看修士殷玄黄的模样也不会等闲的听任本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