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奉面色一紧,他当时念想着仰仗林家的阵容拿下姜离,倒是不想出了这等变故,他倒是没有应对的安排。
袁真禹、林信延大怒,这两人一个门派弟子,一个世家公子,骨子里便有一股傲气,对待散修始终有轻视之意,现在更是在人前,如何会联手对于一个练气六层的修士?
姜离看着陈茂平,二人四目相对,陈茂平虽是说了大话,但现在两人已是撕破脸皮,他倒是没有顾忌,毫不畏缩。
而林信延倒是松了口气,随即目露凝重,本来他也未曾把姜离放在眼里,而现在袁真禹尽力一击,未能到手,这时他倒是不再焦急,而是打着静观其变的重视。
袁真禹眉头一皱,他这一击,竟未能将姜离一举斩杀。
他插剑在地,嘴角溢血,大口喘气,一副受伤不轻的模样。
“甚么,袁道友不是要保此人,而是要杀此人?”
这时姜离倒是点头发笑,袁真禹、林信延同时看了畴昔,姜离面色一凝,气势一展,战意雄雄,朗声言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二人不必争了,一起上吧!”
世人纷繁看向陈洛宜,陈茂平亦是看向她,目中含着焦心之色,陈洛宜看了一眼姜离,倒是微微低下头,轻声言道:“我大哥所说不假。”
“确有此事。”林东岩思考了一会,随声拥戴一句。
“不管如何,此子休矣!”
“之前碍于此人威胁,我不敢透露此事,但何道友乃是我旧识,目睹他遭人毒手,我心中难安,终是下定决计,向袁道友言明本相。”
“此人究竟是谁?竟如此大胆,不但杀了林家修士,还惹得袁道友亲身脱手?
陈茂平会心,一步踏了出来,大声道:“我等与袁道友表兄,何温怀道友,曾邀姜离一同前去玉阳山脉打猎妖兽,不想赶上妖兽暴动,姜离为了逃命,竟趁机脱手,害了何道友,此事我亲眼所见!”
“哼!这又如何,能接下一剑,还能接下第二剑不成?”一其中年修士倒是嗤之以鼻。
“这锦袍青年如何又将袁道友获咎?”
袁真禹为立声望,便要一剑斩杀姜离,这一击已是使出全数气力,只见他剑锋即要落到姜离面上,心中已是有十成掌控,不觉面露对劲。
袁真禹一击不成,自发颜面有失,怒上心头,身形又是一闪向前,此次他倒是必然要斩杀姜离。
袁真禹目光一凝,刹时朝林信延打出一掌。
“当!”
“无妨,这锦袍青年定是接不下第三剑。”有人仿照中年修士的语气,倒是让世人忍俊不由。
“呵呵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离怒提沉英剑,横推向前。
“林道友,我但是有人证在场,这当着世人的面,你且说说,这姜离的命,是否该袁某来取?”袁真禹对劲道。
“死!”
围观修士小声议论,林信延皱着眉头,半晌以后言道:“袁道友,此人杀了我林家修士,需由我林家发落,这是我林家长老共同商讨之成果!”
陈茂平说着抬手对林信延施了一礼,便站回袁真禹身后。
“哦?真有此事么?”袁真禹嘲笑道。
林信延下认识今后退了几步,怒喝道:“袁真禹,你做甚么?”
“这如何能够?袁道友尽力一击,这锦袍青年竟还能留的性命?”
林东岩在一旁亦是面露吃惊之色,但贰心中倒是乐开了花。
而袁真禹一掌迫退林信延,手提长剑,身形一闪,已是飞身杀向姜离。
“众说纷繁,谁又知真假。乃是林某先到的此处,必定要拿了此人复命,到时族中自会对其下个定论!”林信延没有等闲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