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现在已是取了石乳,走到邹行益身边,传音道:“魏启德便交给邹道友,别的一人,姜某会上一会。”
“邹道友如果与那魏启德再战几个回合,此人必然不是道友敌手,便是斩杀此人,也不是不成能,如何就这般放他走了。”
邹行益长剑一收,言道:“你我两派到底是渊源长远,既是曲解,邹某也就不再计算。如果魏道友不平,鄙人邹行益,道友固然来琼华宗寻我。”
魏启德已是偶然再战,他现在哪怕打赢了,今后必然费事不竭,可况现在邹行益当真起来,使出琼华宗的功法,他更是难以抵挡。
“也非是甚么大事,毕竟有些渊源,便放他一马。”
姜离眼神一凝,仓猝闪身,横剑一挡。
这些人里只要一个练气七层修士,其他都是练气中期,看到姜离二人呈现,一脸严峻。
邹行益闻言一惊,姜离这般话语,却不似信口开河,仿佛有实足掌控。
姜离神采庄严,面对练气七层修士,他不敢粗心,全神灌输,招式凌厉,不过韩姓修士修为毕竟高一些,姜离倒是伤不到他分毫。
“你可留下三成,剩下的归我,也算交个朋友,如何?”魏启德现在虽是借了元珏宗的名头,但看邹行益是练气八层修士,也不敢做的过分。
他方才看姜离能与那韩姓修士相斗如此之久,已是有些吃惊,不想其还能对他与魏启德的局势看的清楚。
姜离也不说话,两人走了一段,寻宝鼠仿佛有发明了甚么宝贝,两人仓猝跟了上去,倒是发明已有几个修士在场。
不过韩姓修士只守不攻,倒是被姜离逼的退了几步,面色已是变得当真起来。
“幸会幸会,鄙人不过籍籍知名之辈,不知魏道友有何见教?”邹行益没有言及出身,一脸笑容,仿佛对元珏宗毫不在乎。
“我乃元珏宗内门弟子魏启德,不晓得友是何人?”青年修士上来便自报家门,诡计以宗门震慑邹行益。
两人剑锋一触,各自分开,邹行益言道:“如何,这石乳魏道友不要了?”
邹行益叫上姜离,两人回身拜别,韩姓修士走到魏启德身边,问道:“魏师兄,这姓邹的即使是琼华宗弟子,修为也不过与师兄相称,有何必怕他?”
韩姓修士恼羞成怒,身形一动,便杀向姜离。
魏启德没有答话,看着姜离二人拜别的方向,似在思考,好久以后喃喃自语道:“这练气五层的小子又是何人?如此英杰如何从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