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白城面前一道灿艳的紫光闪烁。紧接着,他面前充满着五光十色的光芒,鼻中充满了数之不尽的异香,耳里充塞着动听美好的声音,嘴里填满了奇奇特怪的味道。
掌是吴惊涛的掌,掌上尽是汗水,看起来有些世故,暴露一截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个手镯,紫色水晶手镯。
不料,南宫灵的掌法就如春蚕吐丝,初时髦不觉短长,比武时候一久,便被他困在其间,想要脱身比登天还难。
南宫灵面色稳定,双足站在原地不动,双掌齐出,掌势诡异飘忽,竟是虚多于实。
不过,这两人全都用心不良,白城天然也不会多事插手,乐的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
白城不由大吃一惊,脚尖一点,向后疾退三丈,双手一封,挡住能够蒙受的进犯,但这统统行动全都无济于事,眼中、耳中、鼻中、口中的感受并无一丝窜改。
顷刻间,他眼、耳、鼻、舌全都落空知觉,统统感受全都充满了不实在的味道。
他刚才那一拳气完神足,很有宗师风采,此番再度脱手,走的是以巧破巧,寻隙而入的门路,一前一后,竟仿佛两人。
吴惊涛面色发狠,怒道:“好小子!不管你是甚么来路,老子就算乱不了你的心神,我单凭掌法也能杀了你!”
无声无息,吴惊涛头颅落地,双膝跪倒,就此故去,双目犹自圆睁,似是不敢信赖。
南宫灵不慌不忙,手腕一抖,又是一道青芒闪过。青芒贴地掠过,直奔白城双腿而去,沿途青草纷繁断为两截。
更何况,南宫灵刚才一刀削去吴惊涛的头颅,他全都瞧在眼里,又加了非常谨慎,对这柄长刀早有防备。
吴惊涛怒喝一声,面色狰狞,说道:“若非老子重伤未愈,一身本领阐扬不了七成,就凭你也想挡住老子的掌法。”
白城笑道:“吴惊涛的掌法固然不错,但与南宫兄比拟还是差的太远。南宫刚才兄在他身上只花了三用心机,倒是把七成重视力都放在小弟身上。小弟原地恪守或可一搏,如果回身一逃,平白弱了气势,那就真是九死平生了。”
南宫灵的脸上暴露一丝骇怪,说道:“********掌,********功,本来尊驾是魔门花间派的妙手。”
南宫灵看似豪气冲天,光亮正大,但临敌脱手之际,却显出其深不成测的心机,正面一拳虽阵容烜赫,暗中一指却无声无息。吴惊涛一个照面就要吃大亏。
拳是南宫灵的拳头,古铜色的拳头,手指苗条有力,五指握在一起如同铜铸普通,稳稳铛铛,纹丝不动。
贰心中一寒,仓猝运起五雷天心正法。一道淡淡雷光从他身上扫过,各种统统幻影方才烟消云散。
吴惊涛躲闪不得,南宫灵就要到手。
手镯款式非常古怪,色彩非常夺目,放出一圈淡淡紫芒,极有吸引力,白城只瞧了一眼,便有些挪不开眼睛。
白城闻言,不由心中一凛,他刚才远在数丈以外,仍被这一掌搅乱心神,南宫灵近在天涯,却能抵当的住,这份心神修为当真骇人。
南宫灵微微一笑,说道:“这类惑乱心神的功法,对我并无用处,更何况你功法练的不纯,更不是我的敌手。”
南宫灵轻叹一声,说道:“若非局势告急,就凭你也想死在我的天枫刀下?只可惜了一对紫火镯,竟被你拿来冒死!”
说完,他足尖一点,撤回右掌,紧接着双掌一挥,重重掌影如山峦普通南宫灵压去,单以招式而言,已是人间的顶尖掌法。
白城长出一口气,昂首向南宫灵与吴惊涛比武的方位望去。
南宫灵武技奇高,刚柔并济,不过半晌之间,便已稳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