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见这类景象,不由瞳孔一缩,暗道这等粉碎力的确不是人力所为,莫非是大炮轰出来的不成?
正在此时,系着巨球的长链“嗡”的一声,蓦地变得笔挺,倒拽着铁球飞速朝门外退回。
说到此处,清机道人弯下腰,将张道人尸身翻转,将背后衣服扯开,在背心处贴着公然一张符箓,只是这张符箓已变得一片焦黑,似被火烧过普通,上面的图案也难以看清。
九如悲号一声,筹办闭目等死,就在此时,感受有人蓦地将本身腰带一扯,不由自主,横挪出三尺多远,险险躲过铁球,但饶是如此,他也被气浪逼的难以呼吸,睁眼看去,只见白城站在身后,手中拉着他的腰带。
白城一把将他拉起,问道:“是如何回事?”
跟着笑声,从观门以外,沿着山路,远远走过三小我来,白城瞧见这三人,不由倒吸一口寒气。
白城瞧了瞧,伸手拍了拍九如的肩膀,轻声说道:“不要怕,不过是一件法器罢了,自有师叔在此抵挡。”
九如嘴唇发青,四肢颤栗,指着铁球说道:“这是甚么东西...”
但在白城眼里,此人绝对是妙手当中的妙手。
白城目光一冷,足下蓦地发力,运转“八步赶蝉”的轻功,飞掠到铁球之上,随即大吼一声,催动满身气血,发挥“千斤坠”的工夫,一脚踏在巨球之上,劲力从铁球正上方传入,穿过巨球重心,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巨球重重砸落在地,将下方石板砸的粉碎。
九如也是一脸茫然,说道;“刚才我与几位师兄在正殿诵经,俄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等来到此处时,已是这般模样。”
在这二人身后,远远跟着一其中年男人,这个男人身高七尺,鼻直口正,四肢均匀,身形矗立,面上带着三分松散,三分仁厚,三分肃杀,另有一分笑意,头发披在肩上,穿戴一身白袍,白袍边沿处缝着两道蓝色的纹路,单看他的表面,多数会觉得他是一名儒家名流,而非武学妙手。
清机道人一怔,随即说道:“我曾听道中前辈言讲,傀儡符沾身以后,便会将所控之人一身气血聚于五脏六腑,每次催动之时,都需求时候重新激活,不然气血固结,傀儡便没法行动。”
白城伸手接过傀儡符,惊奇说道:“世上竟然有如此诡异之术,如果用于暗害的确防不堪防,只是若此物如此短长,为何张道人不在你我方才迈入静室时脱手,当时候我们都未想到他的尸身会有窜改。”
这个钢铁巨球直径足有半人多高,只看体积便晓得它分量如何,单是卷起的气浪便已将沿途当中的青草抬高,莫说是击在人身上,只怕是一座小山,也拦它不住!
钢铁巨球从门外袭来,恰好朝着九如地点的方位飞去,九如面色煞白,只感觉双腿酸软,再想闪避已挪不解缆子,眼看就要葬身铁球之下。
白城一脚踩落铁球,再无行动,挺身立在铁球上,双眼紧紧盯门外。
“傀儡符?”白城问道,“这又是何物?为何师兄能如此必定?”
清机道人将这符箓揭下,递给白城,说道:“此物便是傀儡符,此符乃是五斗米教中的独门符箓,不但能把持尸身,并且只要为他们所制,就算是活人也一样能够把持。”
话音未落,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畴前院传来,两人只觉脚下一震,感受空中也抖了一抖,不由相顾骇然。
清机道人面色骤变,身形一转,就要往前院奔去,白城蓦地脱手,将他一把拉住,说道:“师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