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瞧着白城,目中暴露凶光,恨恨说道:“已经数年没人打中过我了,这是你本身找死!”
白城见他手中刀影越来越多,心知不能再让他持续蓄势下去,身形一动,一步高出数丈,气势如虹,一掌向他疾拍畴昔!
中年男人目光一凝,问道:“清机道长为何会受伤?”
侏儒面上一红,怒道:“你闭嘴!”
白城只感觉面前一花,那名侏儒已踪迹不见,紧接着数道劲风朝周身袭来,身法之快,的确闻所未闻,不由大吃一惊,也不敢朝四周闪躲,脚下发力,运转“浮云式”高高跃起,腾空数丈,险险躲过十指利刃,但身上衣衫已被划破数处。
说完,金家奇转回身来,冲着白城一揖到地,说道:“两位师弟行动不端,敝人实在抱愧的很,还望小兄弟通融一下,让我向清机道长劈面赔罪。”
这名侏儒见白城飞身跃起,躲过这一击,也有些惊奇,奸笑说道:“难怪敢跟我师兄硬顶,本来有些工夫!”
金家奇略有些难堪,却没有说话。
一旁巨汉瞧见这一掌,大声吼道:“好工夫!”
仓猝之际,侏儒将双掌十指并拢,十把利刃化作两把短刀,不管不顾直插白城咽喉,竟要与白城同归于尽!
不料,侏儒手中的十指利刃尚未击出,白城便已如身后长眼睛普通,左手甩手成鞭,一鞭抽出,正中侏儒肩头,将侏儒抽飞出去。
中间那名巨汉声如打雷,也帮手辩白道:“师弟说的有理,师父常常教诲我们,脱手之时要先声夺人...”
白城轻咤一声,一头身形庞大的火猪蓦地呈现,低头朝刀刃飞去,只听“呲呲呲呲”数声轻响,这无数刀影俱都消逝不见,但火猪也身形残破,没法再保持形体,呼啦一声,化作一团火焰,消逝不见。
劈面巨汉奇道:“在门中之时,你不是每天被师兄打?”
白城本日本筹算把五雷天心正法当作压箱底的工夫,便是与清机道人比武,也未曾发挥,但此时敌手短长,也顾不得很多,当下默诵法诀,观想出一道电光,在周身游走一遍,持续刺激晴明、耳门、神门、涌泉四周穴位,顷刻之间,眼力、耳力、掌力与脚力,全数大幅进步。
那名侏儒被他一句话噎住,怒骂一声,便不再理睬。
这两人本意是要解释,却见中年男人神采越来越差,声音便不由得低了下去,话未说完,已张不开口。
白城本觉得他只是武功高超,但此时见他能刹时调剂心态,晓得他固然看似心浮气躁,但倒是一名久经疆场的熟行。
巨汉与侏儒来到观中,并未与观中任何人说话,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两旁,等前面那名中年男人出去。
白城面庞一冷,说道:“不知金先生从那边来,来我观中所为何事,不如留下名号,待我师兄身材病愈以后,我们再谈此事。”
侏儒十指悄悄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半晌以后,手中利刃放出莹莹白光,变幻出无数刀影在他周身回旋,卷起阵阵旋风。
金家奇哈腰捡起符箓,瞧了一眼,面色突然沉了下来,转头紧盯着那名侏儒,厉声问道:“是你干的功德?”
金家奇怒道:“此事临时记下,归去再做惩罚!”
一旁站着的侏儒厉声嘶吼:“我门中本已发话,要将你们尽数杀死,若非我师兄执意说,要给你们一个辩论的机遇,不然你们早已死去多时了,还敢如此放肆,从速让清机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