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以后,张乘云在祖师殿正式将掌门之位传给白铁寒,同时,也正式建立白城为新一代大师兄。
白城说道:“当然是练武,我是大师兄,不练武今后如何教诲师弟?”
白铁寒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不对,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如何听得懂我说话?”
张乘云见他出去,怀中还抱着白城,奇道:“铁寒,这怀中的孩子是那里来的?”
屋外漫天大雪,屋内白铁寒身上的血比雪还冷,好似见鬼了普通,饶是他技艺高强,见地博识也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白城几步走到他面前,深鞠一躬,说道:“师父如果现在肯教我武功,我陪师父喝酒又算甚么?”
白铁寒大吃一惊说道:“师父武功修为都在顶峰,为何要现在传下掌门之位?”
张乘云想了想道:“此事倒是蹊跷,你临时不消理睬,他日为师去小寒山一问便知。”
白铁寒也微微点头回礼。
白铁寒抱着他从顿时下来,牵着马往山上渐渐走去,沿途中丰年青几个弟子见他过来,纷繁见礼,喊道:“大师兄好!”
苦战当中,白铁寒以“长空指力”穿透了烈北山的头颅,但也中了烈北山一口毒烟,连夜赶回飞星门时,已毒气攻心,无药可治,仓促交代了几句遗言后,便过世了。
白铁寒瞧他过来,故意逗他,说道:“小家伙要不要喝酒?”
说到这里,张乘云一指白城,接着说道:“既然收下,就收下吧,只要好好教诲,今后一定做不好这个掌门。”
沿着盘曲山路走了半个时候,来到半山腰一住院落前,白铁寒将马匹、施礼交给一名在此看管的弟子,抱着白城持续往山顶走,穿过一片松林,来到一座青石砌成静室前面,悄悄敲着石门说道:“师父,弟子白铁寒返来了。”
白铁寒一口酒没咽下去,几近被呛死,说道:“你…你…你说甚么?”
张乘云沉声说道:“这两年为师武功再无寸进,筹算去道门中寻访高人,相互印证,再没时候办理门中之事,以是才把掌门之位传下。”
江华府是飞星门的权势范围,白铁寒身为掌门,保护一方安然责无旁贷,得知此事以后,便洒下人手,寻到烈北山,厥后,终究江华城外十里的柳林中找到,切身前去,与其大战一场。
白铁寒只能点头称是。
饶是张乘云数十年修为,定力过人,也被白铁寒的这一句话镇住,半晌才说道:“铁寒,你此次下山前前后后只要八个月,仿佛时候差了点。”
白城从他怀里伸出脑袋,昂首望去,只见山口处立着一座庞大的青石牌坊,上面龙飞凤舞的雕着“飞星门”三个大字,沿着牌坊往山上瞧,沿途门路山势峻峭,门路两旁种着很多青松苍柏,翠竹芳草,在几处竹林掩映当中,还模糊约约能看到几座亭台楼阁。
张乘云一拍云床怒道:“你前次下山是三年前,这孩子看年纪不过两三个月,你诚恳交代,这孩子是那里来的?”
一年后的一天,屋外飘着鹅毛大雪,白铁寒烫了一壶酒,正在屋中闲坐,俄然看到白城从屋外走来,不由一笑,这个小家伙自从会走路以后,对甚么事情都充满了猎奇,整天到处跑,到处看,特别是喜好看门中弟子练武。
张乘云见白铁寒说的果断,仿佛有些难以决定的事情,低头思考,沉默无言。
白铁寒哈哈一笑说道:“师父,实在我前次下山时,碰到了一名一见钟情的女子,这名孩子是前次那位女子所生,只是之前一向寄养在她那边,此次我才抱返来。”
白衣文士还要再张口说话,白铁寒却不再给他机遇,伸手一弹,一缕指风穿心而过,将方先生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