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大汉面色一怔,猜疑问道:“是哪位朋友?”
青面大汉一愣,说道:“如果如此,大哥也不便插手,只听兄弟的安排便是。”
青衫人正要张口,青面大汉已将他拦住,怒道:“你不必多说!我家刘先生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
青衫人赶紧说道:“大哥不成!”
青面大汉面色骤变,低声喝道:“你要做甚么?”
青面大汉公然受不得激,张口便道:“我会怕你?你说个处所吧!”
白城低声说道:“可贵张大哥还记得小弟,小弟现在被人追杀,不得已用江湖上的易容术,还请张大哥助小弟一臂之力,分开青羊府!”
青面大汉一拍胸脯,说道:“包在大哥身上!”
白城轻叹一声,说道:“说来话长,但都是我门中之事,也不便为外人道。”
青衫人点头说道:“兄台的前提优厚至极,的确令人难以置信。”
两人几步快走来到巷中,剩下这二三十号人远远瞧着。
白城笑道:“如此就好,小弟想跟诸位大哥借一叶轻舟,两名海员,随鄙人一行。”
白城笑道:“那里的话,鄙人只是有笔买卖跟诸位谈谈。”
青衫人闻言,惊奇问道:“就这些?”
白城一怔,他本觉得这些人在江湖中厮混,只要银钱洒下,天然无有倒霉,此时见这青衫人竟然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由有些吃惊,说道:“敢问中间为何不承诺,如此好的买卖,也不筹算问问带头大哥么?”
青衫人点点头,说道:“若论水上本领,周遭三百里没人超得过我们。”
白城一怔,万没想到这青面大汉竟然是个不怕死的男人,猎奇问道:“明显是一桩好买卖,你为何不肯意?”
对这青面大汉,白城倒是印象不错,此人当日在玄龟堂,被卢剑山一把火烧走以后,再次与白城相遇,不但没有脱手,反而兴冲冲的找白城喝酒,由此可知,此人虽脾气不好,倒是一名直肠汉,不记隔夜仇。
白城一样低声说道:“刚才不是已经奉告刘先生了,不过是要跟大哥做一桩买卖罢了。”
青面大汉带的这伙人,一贯在青羊府横行霸道,向来没人敢别他们的苗头,此时见有人竟敢拦路,群情喧哗,就要脱手,却被此中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中年人拦住。
青衫人摇点头,说道:“对不住兄台了,鄙人不能承诺!”
白城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悄悄抖开,鲜红“壹万两”三个大字顿时暴露。
青面大汉见状,大吃一惊,指着白城说道:“你...你..你...不就是玄龟堂的那位...如何又会变脸?”
白城微微一笑,说道:“刚才是小弟没说清楚,这桩买卖并不是小弟要做的,而是张大哥一名朋友找张大哥做的,只是他不便露面,托小弟做其中人。”
白城瞧见此人,俄然计上心来,便站在原地不动,直到这伙人从他身前颠末时,方才一步跨出,拦在这伙人前面,拱手笑道:“戋戋童化金,见过诸位豪杰。”
白城细细打量,只见这群人中,包含青面大汉在内,都是一身短打劲装,只要这名中年人穿的是青色长衫,便知此人身份分歧,十之八九是这群人中的智囊。
青面大汉不住的打量白城,惊奇说道:“我厮混江湖多年,如此精美的易容术还是头回见到。是甚么人追杀兄弟,固然跟大哥说,我就不信赖这青羊府另有我张常武管不了的事。”
白城目光一扫,说道:“张大哥可否与我找个无人处说话?”
白城正在街边安步,劈面撞上一伙人,大谈水上的买卖,领头的恰是以往打过交道的青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