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心知他说的不假,再未几想,稳住心神,调和内息,运转气血,只是刚才与黄脸羽士这一战,乃是白城平生第一遭苦战,已竭尽尽力,熬干气血,现在虽竭力收束心神,搬运气血,却感受周身气血运转不畅。
不料,一盏茶的工夫以后,白城便感觉腹中一把烈火燃起,越烧越旺,刺激的满身气血如山洪发作,肆意涌动,头上汗水蒸腾,有如白雾普通,周身皮肤红烫,似要排泄血来。
白城伸手接过,拧开酒囊,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入喉头,自生暖意,细一咀嚼,只感觉酒味之醇厚,竟是平生仅见。
又过半晌,白城只感觉口舌皆干,心跳骤升,太阳穴高高鼓起,脑中嗡嗡作响,心知不好,再如许下去,只怕要不了一时半刻,就要急火攻心,走火入魔。
见此景象,白城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扑腾”一声坐倒在地!
麻衣相士见白城要起家,反手微微向下一按,白城便感觉一股潜力将本身遥遥按下,这股力量柔若东风,却沛然不成挡。
说到此处,麻衣相士俄然回身,一指远处黄脸羽士的尸首,开口问道:“你是何方人氏,为何与那羽士半夜半夜在此搏杀?”
麻衣相士摆摆手,说道:“罢了,也是我没说清楚,怪不得你。”
白城只当他是开打趣,但此事明显是本身理亏,当下拱手道歉,说道:“长辈一时有失,不知可另有挽救体例。”
麻衣相士见状,伸手便要禁止,只是白城喝酒太快,不及张口便已喝干,眉毛一挑,怒骂一声:“竟也是个酒鬼!”
白城答道:“这酒味道醇厚之极,长辈一时贪酒,几近误了性命,若非前辈指导功法,只怕十死无生。”
白城见他语气有异,问道:“前辈但是与我门中长辈有旧,却不知前辈贵姓大名?”
白城一套拳法练完,只感觉周身表里,有说不出的畅快,调匀呼吸,回身来到麻衣相士近前,长揖到底朗声说道:“前辈厚赐,白城大恩不敢言谢。”
白城此时心神已乱,便不由自主,按这口诀搬运气血,不料这篇口诀神妙非常,只是稍稍运转,便感觉刚才没法收束的气血竟有归流之意,顿时心中大喜,拼运气转口诀,约莫一个时候,只感觉腹中火焰渐熄,周身气血归脉,如长江大河普通势不成挡,又可随心运转,再无走火入魔之虞。
白城坐倒在地,见麻衣相士走来,晓得碰到异人,便挣扎着起家施礼。
正在此时,白城脑海中俄然呈现一篇口诀:“金乌落玉枕,曲水入黄庭...”
麻衣相士一声嗤笑,说道:“似这等小角色,只怕如过江之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