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随口问道:“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直到此时,箭楼之上几位弓箭手才放动手中弓箭,大营军令严整,可见一斑。
郑七笑道:“白校尉是来这里学习的学员,不像我们这些来此轮值的兵士,办理手续要略微费事一些。我们得先去堂中拜访本日的值守,支付收支大营的腰牌,然后要去录事堂记实在案,如果另偶然候,最好去拜访一下堂中总教习陆老先生,在他白叟家那留个印象。”
这是因为,白虎堂固然只是军中武者的学习院校,盘桓的也只是各路雄师送来的学员,但人数也不算少。特别是,能来其间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妙手,这些人万一被人操纵,一旦做起乱来,就连京中御林军也一定弹压的住。故此,京中大佬分歧决定,将白虎堂放在城外。
目睹手头无事,他干脆在建业城周边好好旅游了一番,一览江南名胜,忘怀心中烦恼,寄情于山川之间。
道边凉亭当中,两人并肩而坐,神情俱都有些萧索。
郑七一怔,紧接着感到一块硬邦邦、沉甸甸的东西塞过来,心中那边还不明白,小声说道:“白校尉,这如何使得!”
林素还轻叹一声,脖子一扬,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说道:“老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本日就此别过,待兄弟我处理了拘魂牌一事,我们再把酒言欢。”
来到白虎堂前,白城不由倒吸一口寒气,他本觉得白虎堂以堂为名,只是一座小小的堂院,最多也只是一座庄园,万没想到白虎堂竟是一片大营!
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侧门再此翻开,这名军士走出大营,面带笑容,喊道:“查对无误,请白校尉进营。”
白城点点头,徐行向大营走去。
半晌以后,营门口吊桥缓缓放下,紧接着,一旁的侧门翻开一条小缝,一名身材魁伟的军士快步走出营门,穿过吊桥,来到白城身前。
“来者何人?敢来我白虎堂窥营?”箭楼之上传来一声暴喝。
白城呵呵一笑,说道:“还是郑大哥说的细心,小弟一贯没在军中任职,这还是头一返来虎帐进习,不知我们白虎堂是甚么规制。”
白城昂首望去,两侧箭楼上的十余名军士,全都目露凶光,手挽强弓,箭尖直指本身。看这环境,刚才那两箭只是警告,如果一句话答不好,一阵箭雨接踵而至。
“嘣、嘣”两声脆响,两支利箭闪电般射在白城身前,箭身颤栗不止。
承平门外,清风缓缓。
这名军士接了信笺,看也不看,回身到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