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们如何是好?”
他瞧四周没有动静,飘然落出院中,筹算寻觅府君的住处。
白城感受府衙气味非常,略微沉吟半晌,绕开府衙正门,徐行遁出院墙暗影之下。
整间屋子只要一扇小门可供出入,没有半点窗户,本来窗户的位置,已被青石砌死,不留半点裂缝。
“老爷,你不要紧吧?”一个女子声音传来,声音和顺委宛,带着几分凄楚。
“无妨,不过是刚才开门时,吹出去了一些冷风,着凉咳嗽几声。”
黑漆大门上面挂着四只大红灯笼,都是两人合抱粗细,内里点动手臂粗细的红烛,烛光亮亮,照的广场一旁透明。
不料,这院中不但没有半点烛光,就连活人也没有半个,他即使想要访查,也无人可问,无处可寻。
映入视线的是一面青砖照壁,高约一丈,长约三丈,厚约一尺,青砖碧瓦,瑞兽呈祥,正面一副朝阳东升图,雕工精彩,明显是名家手笔。
绕过照壁便是玉田府的府衙,府衙火线是一片青石广场,俱是一尺见方的青石板铺成。广场正中是一条七尺宽的石道,汉白玉的空中,一尘不染。
玉田府的府衙是一府民气所聚,是人气最旺之处,更何况有朝廷的官气弹压局面。府君即使无德,激起不出堂堂官威,但也毫不至于披发阴寒气味。
这名男人仿佛也极其气愤,在房中放声嘶喊!
白城心中正在忧愁,俄然有几声轻咳从远处出来,心中顿时一喜,飞身向咳嗽声音方向纵去。
一阵嘤嘤哭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几声闷响,仿佛是有人用拳头捶打墙壁。
玉田府城中一片乌黑,只要来往巡夜的军士,有气有力的打着红绸灯笼,才气带来似有似无的丝亮光。
“老爷,芳儿明日再去求求他,求他放我们一条活路,如许下去你我迟早得死在这里。”
浮云闭月,秋夜深寒。
白城孤身一人,鹄立站在道边飞檐之上,低垂双眼,悄悄地瞧着下方的一串串灯笼颠末,心中有些不觉得然。
“老爷,你可千万要保重啊,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芳儿也活不成了。”
闪过几队巡查的军士,白城顺着长街,安步来到玉田府衙门前。
站在院墙之上,白城昂首向四周一扫,不由眉头皱起,府衙当中竟是一片暗中,竟连一丝烛光也无。
“你不必担忧,事情办完之前,他们是不会让我这么轻易死的。”
“孙府君…呵呵,老爷我偶然中窥破了常师爷的奥妙,只怕想要一座孤坟也难…”
白城听到此处,心中顿时火起,这玉田府的府君也过分大胆了,竟敢在府衙内擅自扣押别人。
“不关你的事情,我这身子早就不成了。”
天下各处州府,大到都城建业,小到青羊府城,城中巡查军士用的都是火把,唯有玉田府的军士用的是灯笼。
天气已晚,万籁俱寂,府衙大门紧闭,门前也无人值守。
白城听到这里,面色已然乌青,被囚在这屋里的竟是玉田府的府君魏云涛,甚么人竟然故此大胆,竟敢将一府府君囚在府中!(未完待续。)
几缕夜风吹过,白城不由打了个颤抖,一种阴涔涔的感受攀上心头,面前的府衙仿佛化作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不由的心中一沉。
四只灯笼火线是一块牌匾,黑底金字,七尺是非,端端方正的写着“玉田府衙”四个大字。
“老爷,你的意义是说孙府君告老回籍实在是假的,是被他暗害了?莫非你我的了局也会跟孙府君一样?”
“唉,你莫要去求他,他是毫不会放我们走的。”
常日巡查已是艰巨,如果赶上几名江洋悍贼,只要迈步一追,灯笼应风即灭,再想追上那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