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杀这些人就没法前行,也就没法查清楚白铁寒灭亡的本相。
“你是甚么人?”
紫袍大汉招了招手,唤来两名黑衣青年,将锦袍人交给他们,方才冷冷说道:“中间好狠的手腕。”
闻声有人出去,他转头瞧了一眼,神采微微一变,随即又规复如初,打了个哈欠说道:“如何才返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起家往帐外走去。
四间帐篷,八条性命。
但帐篷中的人并不是,他们来到这里,只是因为某个大人物的号令,或是某次任务的安排,就像一颗棋子一样,被挪到了本身面前,正面相对,避无可避。
两人在帐门交叉之际,白城嘴边俄然暴露一丝耻笑,抬手拦在他胸前,说道:“尊驾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一名紫袍大汉从帐篷里缓缓走出,手中托着受伤的锦袍人,面色极其丢脸。
身后有劲敌追击,白城也得空脱手,顺着让开的门路,纵身来到空位当中,方才转头瞧去。
白城不惊反喜,左手两指弹出,“铛铛”两声正中剑尖,把两剑弹开,右手则顺着长剑滑开的豁口,用力一扯,将帐篷扯出一个大洞来,飞身一纵,跃出帐篷。
再次揭开帐帘,帐篷里单独坐在一其中年人,身披锦袍,腰悬玉带,身形魁伟高大,双眉斜飞入鬓,很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式。
想到这里,他只感觉满口苦涩,终究明白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的意义。
方才闪过,就听到“噌噌”两声,黑光一闪,两柄玄色长剑从帐外疾刺出去,一上一下,分刺左肩右肋。
他快。白城更快。
穿过荒草地,度过清溪流,白城潜行到帐篷内里,心中俄然有些迟疑。
白城本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以是才会放走张明志、赵明真,饶过板桥三娘子,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杀这些人,十几个从未会面的人。
白城一步迈出,就要补上一掌,告终他的性命,俄然感觉脑后风声骤起,来不及再脱手,只能低头哈腰,向前一滚,先避开这一击。
锦袍人面色一沉:“演甚么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