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鹤说道:“潜龙与魔门向来是朋友仇家,柳青山竟然能身兼两家武学,倒是有些令人不解。”
白城顿了顿,接着说道:“这第二件大事就要奉求江师叔了。”
鲁抱石眉头一皱,说道:“柳青山对这两人的存亡并不在乎,只怕他们对柳青山体味也未几,留下也没甚么大用。”
一番辛苦,终究灰尘落定。
直到白城等三人走出,世人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
江放鹤说道:“鲁长老说的不错,这两人武功虽差,但柳青山如果与他们并肩齐上,要赛过你我也不难。但不知为何,柳青山就是不肯与他们一起脱手。”
鲁抱石也是一怔,双眼紧紧盯着江放鹤,想听听他如何答复。
白城问道:“可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江放鹤拱手说道:“江某听凭掌门调遣。”
江放鹤微微一笑,说道:“白掌门是前任掌门弟子,现在又有张祖师手札同意,接任掌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更何况飞星门方才历经大乱,门中民气不定,白掌门如果执意不肯接办,只怕会变成大乱。”
鲁抱石满面东风,说道:“江师弟公然深明大义,白师侄也不必过谦,我们先度过难关,至于其他我们今后再说。”
白城正色说道:“头一件大事便是寻觅程师叔的下落,赵诚持程师叔手书而来,只怕程师叔已落在他们手里,这事就靠鲁师叔多操心了。”
柳青山调集众位弟子时,已是傍晚。以后生了很多事情,颠末端这一场大战,此时已是夜幕来临,繁星满天。
鲁抱石拿着令牌也是啧啧称奇,说道:“赵诚就交给我了,我必会从他口中问出程二哥的下落。”
白城说道:“鸡鸣狗盗之术,不登风雅之堂,也算不得甚么。”
听到殿门一响,世人无不握紧手中兵刃,弓上弦,剑出鞘,只要一觉不对,便要一拥而上,与来人决一死战。
白城接着说道:“除此以外,另有一桩难事,费九宫的白马义从,厚土旗的妙手,火焰门的死士,快刀帮的刀手,现在都驻扎在山上,一个措置不好,又是一场大战。”
直到费九宫重重倒在地上,白城一颗心才放进肚子,再看鲁、江两位长老,也是一脸如释重负的神采。
江放鹤为人沉稳,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现在面上也暴露几分笑意,收起玉尺,将折扇别在腰间,冲着白城拱了拱手,慎重说道:“江某拜见白掌门。”
鲁抱石笑道:“但讲无妨。”
白城大喜过望,说道:“那就多谢江长老了。”
鲁抱石点点头,说道:“掌门说的不错。”
说完这两件事,白城转头指了指苗烧天、赵一刀,说道:“另有这两位仁兄,不知该如何措置。”
鲁抱石叹了口气,说道:“那也短长的很,平常武林人士只怕还抵挡不住。”
三人走出大殿,站在石阶之上,白城居中,鲁抱石与江放鹤两人一左一右。
白城深知,鲁抱石虽是法律长老,善于逼问供词,但却对“潜龙”这一构造不大抵味,以是他便将此事拜托给江放鹤。
鲁抱石捂着胸口,明显是内伤不轻,面上神采却极其镇静,张口问道:“小城,你这手道术是跟谁学的?”
白城说道:“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两位长老固然不怕,但在内行走的弟子却怕遭到抨击。”
江放鹤点点头,说道:“我自会查访。”
唯有一人挺直身子,大声呼喊:“白城,我师父那里去了?”
江放鹤笑道:“掌门如果不知如何措置,无妨将苗、赵二人一并交到我手上,江某自有体例让这几队人马安温馨静。”